夜已寒,桌上放着盏纱灯,内里红烛被纱罩笼住,散出潋滟暖光。
光晕溢了出来,洒在冥煞宽挺后背,如沐晨辉。殷澄钰的心里,亦像是有东西要溢出来。
为何梦里月色下的男人,和此时的冥煞如此神似?
可冥煞一身戾气,如何能与那超凡脱俗的翩翩公子相提并论?
剧烈的头痛再度袭来,是冥煞扯住殷澄钰的长发,恶狠狠道:“快点,伺候好本王,你还有活命的机会!”
殷澄钰瞧见他肩头粘有雪沫,随口问道:“你将那戏子的尸骨,葬在了何处?”
“怎么,你倒挺关心他的呀?”冥煞挑眼,神色揶揄。
“毕竟帮过朕,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。”殷澄钰若无其事地笑,红烛下人若桃花,眉心朱砂殷红,很是诱人。
“哼!伪君子!那你为何要杀了他?”听闻此,冥煞手背青筋暴起,猛地将人摁于膝下,滔天怒意如同见油之火,压都压不住!
殷澄钰是想解释来的,但觑见那人敞开的衣摆间,从丹田处至下所覆细细黑鳞时,霎时脸色大变,颤颤巍巍道:“你,你……那是什么玩意儿?”
“呵呵呵……”
冥煞冷笑:“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真龙天子?今天本王就让你见识见识,什么才是真龙!”
原来,这魔尊冥煞的真身,竟是一条由无尽深渊爬出的虺龙!
语落,他将殷澄钰粗暴地甩翻在大红囍被间,欺身而上,不顾殷澄钰撕心裂肺的哭喊,做了一直想对白玉棠做,却又怕伤害他,一直不敢做的事。
殷澄钰嗓子喊破了,已发不出半点声响,痛苦得像只被万箭穿心的小兽,却发不出一声吼叫。
耳朵里都在发涨,耳膜如同炸裂,像是被无数虫兽撕咬皮肤,钻进骨髓,疼得他撕心裂肺。
以为筋脉尽碎,续命丸所带来的痛苦,已是人间致极。不曾想,这魔人所谓的洞房,才是真正痛苦的开端!如同剜心剥皮般,让他生不如死!
本不想哭,但无力抗衡无处可逃、源源不绝的痛苦还是令他涕泗横流,整个身体连眼泪都由不得他掌控……
最后是怎么死过去的呢?
他已经不记得了,待醒过来时,只觉脸上一寒。
意识被冻醒,睁开眼,水雾氤氲中,是冥煞脸上惬意的笑。
他正手握水瓢,往殷澄钰脸上一瓢瓢地淋着冰水!
天寒地冻,被褥尽湿,殷澄钰身无片缕,冷得直颤,欲开口制止,张了张嘴,却是音哑得吐不出半个字来。
冥煞戏笑,扼住他残留斑驳痕迹的脖颈,一把拖起人,声色凉凉:“昨夜洞房花烛,你这具身体,倒是深得我意。今个本王高兴,就带你一同去早朝吧!顺便让文武百官瞧瞧,你是有多—浪——荡!哈哈哈……”
殷澄钰根本爬都爬不起来,膝间全是血污,被冥煞粗暴地用冷水一通冲洗,又塞了不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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