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女人竟敢吃本王豆/腐!简直太恶心了!”
胡媚儿被踹得飞至宫柱上,大口鲜血蓦地涌出,旋即落地,晕死过去!
殷澄钰瞧瞧冥煞,又瞧瞧地上的女人,竟无言以对。
只是想不明白,胡媚儿也不丑啊,冥煞为何这般厌恶她?
“来人,将这死女人拖出去!”冥煞管他什么表情,命人将胡媚儿拖出去后,便捞起殷澄钰去了汤沐阁。
“要去你自己去,我要睡觉!”殷澄钰挣扎着,大早上洗什么澡?
冥煞唇角轻扬,不理他抗意,大步朝外去,“本王一夜好梦,今个你有福了,洗完带你去早朝!”
闻言,殷澄钰一怔,昨夜情景历历在目,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,只是软了身子骨,如猫般温顺,窝在他怀里不动了。
红梅谢了凛冬,太匆匆。
火狐狸追着白猫跑过院落,转眼除夕。
殷澄钰一早被冥煞拖了起来,拉着人去贴春牌,挑灯笼。
冥煞兴致高昂,让殷澄钰写春牌,殷澄钰不肯,他就让他搅浆糊,自个写。
昨夜被折腾得太狠,殷澄钰攥着根木棍,搅着浆糊打瞌睡,袖摆尽数泡入浆糊中,湿了大半。
白猫儿蹿到他肩膀,正想舔他脸,冥煞却凑了过来,用毛笔头粘了点浆糊,往他脸颊一点,一张红色剪纸窗花便黏到了他脸上!
殷澄钰惊醒,扬着一双浅若琉璃的眸子,瞪他,“冥煞,你脖子又痒了?”
冥煞脖子上还残留昨夜被他啃出来的牙印,被他一说,还真有些发痒,唇角不自知上挑,又朝他另一则脸颊点了张窗花,挑衅道:“来呀,你来咬我呀!”
“你……”
殷澄钰顶着一对圆溜溜的窗花,朝他扑过去,气得眼底漾开了红晕,甚是好看。
冥煞趁机将他搂了个结实,低头吻住他的唇,浆糊打翻了,淌了一地。
火狐狸跑过来,用爪子倒腾了几下,又去挠一旁的猫儿。
“喵!”
白猫儿惨叫一声,炸着毛跑开了,蹬出去的后腿踢翻了装窗花的盆,惊得满天飞红。
夜里,宫中开始举行驱除疫鬼的大傩仪,千余人组成的大队,头戴各种鬼神面具,身穿五颜六色的彩衣,手执金枪,从宫中开始敲锣打鼓,驱祟埋祟。
冥煞拽着殷澄钰,登上城门,点燃第一只烟火。
紧随其后,无数焰火冲向天空,如惊雷般炸响,刹那间,幽深的夜空尽是金光银线,交错着喷出一朵又一朵硕大的花朵,映得一轮明月都黯然失色。
满城的人尽仰头张望,孩子在尖叫欢呼,火狐狸从未听过如此声响,吓得躲进角落瑟瑟发抖。
白猫儿却跳上窗台,仰头跳望着漫天繁花。
殷澄钰也在抬头看烟火,料峭寒风里,他脸庞也明亮起来,五彩的花色映入他双眸,像是抖落漫天星斗。
冥煞看着他,倏地动了情,拉住人下了城楼,朝宫里赶。
谁知,刚到宫门口,迎面就撞上带着一群丫鬟的胡媚儿!
胡媚儿规规矩矩给冥煞行了礼,瞥了两眼殷澄钰,娇滴滴道:“陛下,年夜饭准备好了。臣妾是特意来邀请陛下,前去用饭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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