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香殒象征性地抽手,却未能抽走,只能别过羞红的脸,不敢与冥煞直视。
冥煞眼眸光落在她身上,泛出嗜血幽光,唇角微翘,笑意不明。
这女人真美。
镂空花窗折射而入几束阳光,沐浴着她娟秀容颜,稚嫩又纯净,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。
瞧得冥煞眯起眼,眼缝里透着审视,旋即抬手,摘了那顶碍眼的尼姑帽!
殷香殒却未制止,一双杏眸滴溜溜的转,那长长羽睫像两把小扇子忽闪,灵动诱人。
她头顶用木簪别着个简单的发髻,并未像那狗皇帝一般,一头长发滑泄下来。
见小姑娘不反抗,他得寸进尺,伸手去解她襟前盘扣!
殷香殒清澈的杏眼中,总算有了丝惊慌。
纤纤玉手握住他强劲手腕,无声摇头。
冥煞一笑,邪气尽显,沉声哄道:“别紧张,本王给你检查一下身体!看你发育好没!”
说着,呲拉一声,扯烂了那灰色的海清!
细腻雪白的肌肤如同剥壳鸡蛋,裸露在阳光里。殷香殒又惊又怕,一张小脸泛出粉润红潮,一时忘了该作何反应。
冥煞盯着她看了半晌,却始终心如止水。
如此娇艳欲滴的大姑娘,压根勾不起他丁点儿性趣。
好比赏一朵初绽的海棠,除了赏心悦目,大抵也只剩下赏心悦目了。
她不像那狗皇帝。
她眉心没有朱砂,脖颈没有喉结,也没把儿。
她更不会,红着眼咬人。
冥煞抿了下唇,看不出情绪,拉起那破烂的海清,遮住殷香殒露出的香肩,“你这尼姑庵的衣服,也太差了,碰一下就坏。本王去找人,给你送几件新的过来。”
言罢,转身离去,留下满脸惊愕的殷香殒。
良久,她才惊觉自个衣衫不整,忙去关那被冥煞掀开的雕花门。
孰料,纤纤玉指刚触及门框,便被一只指甲涂得血红的女人手挡住了!
来人正是胡媚儿,她手好了,这几日甚想接近冥煞,却被魔军阻拦,进不得正殿,只能来这偏殿瞎转悠。
却不想,来时见冥煞气势汹汹地进了这偏殿,她一路尾随,只看到个背影。
等了大半个时辰,又见他沉着脸出来,脖子上全是斑驳咬痕。
此刻见着殷香殒衣衫不整前来关门,不用想也知道,方才孤男寡女独处一室,发生了什么!
她一巴掌拍在殷香殒娇俏的脸蛋,怒道:“可以啊?殷香殒,你哥勾引皇上就算了,还将你从尼姑庵请来了?怎么,你们是打算兄妹齐上阵吗?而且就你这种哑巴,皇上能看得上吗?”
殷香殒被打得发懵,又何曾听过这般污言秽语?
委屈得樱唇一咬,白牙陷入其中,一双杏眼泛起滢滢水光,叫人不由心尖发软。
“死哑巴,你倒是跟你哥一样,很会勾引男人啊?你可能不知道,你那好阿哥,不但脱掉裤子故意勾引魔头,还将江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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