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争论后,秦灏便开口容后再议,随后将目光引到了属于花容的那个空位上。
花学士已然连续两日没来上朝了,告了病假,而越是如此,秦灏愈发有些相信秦修翰的猜测了。
秦修翰跟他说,现在的花容是假的,真正的花容早已离开了京城,还带走了白玥瑶,所以此刻擎王府里的王妃,也是假的。
退朝后,秦灏愈发觉得不安,便将秦修翰召到了面前。
“你确定花容不在京城?”秦灏皱着眉,疑惑地看着秦修翰。
秦修翰点头,一脸郑重道:“回父皇,儿臣能确定。儿臣先前便得知了消息,同样不敢相信,便派人一路跟踪。原本想着将擎王妃请回来,奈何儿臣的人根本不是花容的对手。”
秦修翰口中虽然说的是“请”,但秦灏自然知道没有那么简单。
“擎王带兵出征,在前线鏖战,你觉得花容为何要带着白玥瑶悄悄离开京城?”秦灏问道。
之前听秦修翰禀报后,秦灏并没有很相信,可随着花容的告假,以及擎王妃的闭门谢客,让他心底生了疑。
可是他想不明白花容这么做的目的。
按花容和秦霄的关系,秦霄出征后,花容自然要担起照顾擎王妃的责任。可花容居然把擎王妃带走了,这是为何?
秦修翰低眉敛目,眉宇间多了些许难以掩饰的忧愁:“儿臣不敢说。”
“说,朕恕你无罪。”秦灏冷了脸色。
秦修翰施了一礼,沉声道:“父皇可想过,而今擎王手握重兵,最重视的妻子也不在京城,若是擎王心有异志,南秦将会是什么局面?”
秦灏闻言,容色倏地一片冰冷。
原先秦霄出征,身怀孩子的白玥瑶待在王府里,于秦霄来说,也算是一种威胁与牵制。
所以在某方面,他还是没那么担心的。
可现在花容带着白玥瑶跑了,那么秦霄若是生出异心,在毫无牵制,手足之情也不如往昔的情况下,他岂不是任人鱼肉?
秦修翰将秦灏的表情尽数纳入眼底,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,神色却故作凝重。
“父皇,儿臣的人一直在暗中盯着,发现花容与擎王妃的路线是前往岭南的。”
秦修翰这话一说,秦灏的脸色愈发难看了。
看来秦霄真的是有了反心,一切都是蓄谋已久!
秦霄一方面被朝臣三催四请,这才答应带兵出征,另一方面派花容秘密护送白玥瑶去岭南,看来早就做好了自立门户的打算。
那二人一旦到了岭南,秦霄再挥师折道下岭南,那么南秦岂不是要分裂出另一个国家?
秦灏思索着,眉头更加紧皱,沉吟道:“你在殿外候着,随后同朕去一趟丞相府,探望一下告病的花爱卿。”
“是!儿臣告退。”秦修翰声音洪亮地应道,眼中是得逞的笑意,拱手退出了大殿。
秦灏换掉了朝服,换上一套常服,坐着马车前往丞相府。
由于花旭升的丞相之位还在,所以这丞相府依旧是丞相府。
秦灏这次前往丞相府,并非是微服悄至,而是带着不少禁卫军,声势浩荡的驾临丞相府,美其名曰是探望一下抱病在府的花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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