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只有眼前的母后了。
他能坐上这个位置,母后的付出与谋略,是极其重要的,所以他全心全意地相信她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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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晚上到底是个怎样的情况,其实不仅是皇帝和太后在调查,作为同被算计中的一方,白玥瑶自然也没闲着。
经过调查,顺藤摸瓜,线索查到了敬事房一个叫张全的太监身上,但是张全于三天前不慎落水溺亡了。
这样的结果,丝毫不出白玥瑶所料。
白玥瑶让雷三去彻查了与张全有关的一切人和事,果然从一个小太监那里查到了新的线索。
雷三将那个小太监带到了白玥瑶的面前,让她亲自审问。
“奴才见过擎王妃,王妃金安。”小太监十来岁的年纪,白白净净的,看着挺斯文的。
白玥瑶上下打量了一眼这个小太监,淡淡问道:“起来吧,你叫什么名字?多大了?”
“奴才叫普生,今年十七岁了。”普生站了起来,低着脑袋,视线盯着脚前的方寸之地。
“普生,普度众生吗?倒是一个宽仁为怀的名字。你是在敬事房做事吗?”白玥瑶问道。
普生低头答道:“回王妃,奴才确实是在敬事房干活,平日在后院打打杂。”
白玥瑶微微点了点头,端着一杯茶,状似不经意地问道:“你可认识张全?”
张全就是张公公,名字路人到不能再路人了。
普生的脸色不可控制地变了一下,眼角处微微抽了抽,已然暴露了他的心思。
“回王妃,奴才平日便在张公公手底下做事,自然认得他,他还是奴才的师父。”普生如实以告。
“七天前的夜晚,当值之人可有你在其中?”
普生一愣,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:“奴才那晚告了病假,并未当值,只有……”
“说之前最好想清楚,能不能把这个慌圆完整了。”白玥瑶清冷的声音打断了普生的话,整个人的气场瞬间发生了改变。
普生心头一惊,藏在袖子里的手不由得颤抖起来,吓得赶紧跪了下来:“王妃饶命……奴才知道错了。奴才那天晚上确实告了病假,但奴才后来好了些,便想着回去一块当值,子夜时便过去了。”
“说说吧,那晚的张全究竟有什么异常。”白玥瑶淡淡道。
如果普生是子夜时分回的敬事房,那么那时的她已经身处秦灏的寝殿了。
所以说那时的张全,所表现出来的一切,一定有着异常之处。
“是。”普生跪在地上,回忆着那晚的一切,缓缓道来,“那晚我记得很清楚,师父很是高兴,还拉着我喝了酒,还说他马上就要出人头地了。在我的追问下,他也喝多了一些,便说了一点……”
普生将那夜的情况,与张全的对话,全部告诉了白玥瑶。
原来张全在那晚见了一个来自东宫的侍女,名叫流年。那个宫女带来了一个贵人,还让张全将人送到帝寝殿。
很显然,这个所谓的贵人便是白玥瑶了。
白玥瑶听完了普生的叙述,有点意外,但更多的却是怀疑。
她觉得白芷堇是不可能自己下场的,一定会找一把枪,可怎么派的人是流年呢?
还是说……这里边还有什么是她忽略的真相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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