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有读心术似得。
他的顺序恰好在她前面,她想出什么,他就先出什么,堵了她全部的路子。
又连着输了三四局。
林潼妤眼都黑了,林奶奶像个天使一样,喊他们去吃饺子。
等林松和谢敏都去餐厅了,林潼妤独自趴在麻将桌上,把脸死死地埋进臂弯里,一动不动。
她都快委屈死了。
谢知宴真的不是人,他上辈子一定是一条狗。
还说喜欢她。
他可拉倒吧。
四周安静到没有声音,林潼妤只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声。
所以谢知宴也跟着一起去餐厅了吗。
这就是男人吗。
她对他好的时候就说最喜欢她,她一不乐意,就变态度了。
林潼妤觉得自己不该哭的。
她也不是没受过委屈,罗雅兰的事情上她没掉眼泪,林远山袒护蒋之意,她独自搬出去的时候也没掉眼泪。
怎么换到谢知宴。
他一对她不好,她就控制不住想掉眼泪了。
安静的氛围似乎把委屈感无限放大,同时给了她宣泄的空间。林潼妤鼻子酸酸的,狠狠用眼睛蹭了一下袖子,想把眼泪憋回去。
头顶上忽地传来一声叹息。
林潼妤感觉身边坐下个人,下一秒,那人揽着她的腰,把她从椅子上扯进怀里。
男人坐在地上,单手环着她身子,让她靠在他身上,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:“对不起。”
身下是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木质香,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委屈感,伴随着男人的这句话,像雨后春笋一样蹿了出来。
林潼妤大脑想很帅地推开他说不用你管,身体却像不听使唤似得,窝在他怀里,狠狠地捶了下他的背。
“你现在和我说对不起有什么用。”林潼妤一抽一抽的,嗓音泛着哭腔,“我现在很生气,我不想理你了,也不想看见你,你离我远一点。”
谢知宴笑了声,将她抱得更紧,亲了亲她微颤的睫毛:“你是哪里来的委屈包。”
林潼妤气鼓鼓地瞪他:“你还笑得出来?”
“我也没赢。”谢知宴说,“都是妈和爷爷赢的。”
林潼妤别过头:“我不管,你针对我,我跟你说这事没完,你完蛋了谢知宴。”
“我的错。”谢知宴把她脑袋掰回来,薄唇附在她耳边,像在蛊惑,“那我换个条件?”
林潼妤:“?”
谢知宴没再出声,扣着她的脑袋,声音喂入她口中。唇齿交触,他轻柔的,一点一点舔遍她的牙关,又灵活地捉住她的舌尖,逼她共舞。
鼻息间全是属于谢知宴的,独特的气息。林潼妤整个人软趴趴地待在他怀里,手撑着他的肩膀,仰着脑袋,任他攻城略池。
好不容易等他结束,谢知宴把她的碎发撂到耳后,爱怜地抚着她泛红的眼尾,到水润的嘴唇,又亲了亲她的眼睛,心情很好地笑了声。
“要我主动也是可以的。”
在经历了惨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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