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。林潼妤手肘撑着窗沿,和外边一比,莫名觉得此刻的气氛非常沉闷。
她扭头,提议道:“要不要放点音乐?”
谢知宴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,似是在思考。指节在方向盘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,忽地勾起唇角:“林潼妤,你今天心情很好?”
感觉她整个人的状态都和之前不大一样。
“啊?”林潼妤眨眨眼,完全没有这个自觉,“有吗?”
“有。感觉——”说完,谢知宴顿了顿,用一句话概括她现在的状态,“整个人开朗了很多。”
林潼妤又啊了一声,认真回答:“可能因为罗雅兰的事情解决了,我挺高兴的。”
但不是大仇得报的快.感。
是犯错的人,终于能够受到惩罚的庆幸。
谢知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回过头继续开车。
“其实吧。”林潼妤说,“要说恨她,也谈不上;不恨吧,我又不是圣母,怎么可能那么大度。”
说到底,没有保护好自己的作品,她也是有一部分责任的。
“我就是不想,把这个风气传起来。”林潼妤托着下巴,认真道,“要是人人都去剽窃,去抄袭,那勤勤恳恳画原创的人不就更少了吗?”
靠着抄袭的东西得到了名利,却没有任何惩罚。
那更多人都会东施效颦,去做这些不道德的事情。
“唉。”林潼妤自顾自地叹了口气,“我可真是个善良的人。”
“……”
身旁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笑声。
隐隐约约听见谢知宴的声音,压得极轻,像是在用气音说话。
“是挺善良的。”
林远山的别墅在市中心,离南大也不远,开车二十分钟的车程。
隔着老远都能听见蒋宛尖锐的咒骂声。
“林远山你到底行不行?到底什么时候我们的意意才能进林家家谱?你难道就忍心看着她一直这样无名无分的吗?她好歹也是你的女儿!”
林潼妤皱了下眉,不想听任何蒋宛诅咒林松的话,不由得加快了脚步。
屋内传来林远山无奈的声音。
“我能怎么办,我不想让意意进家谱吗?权利全在老爷子那里,他不放权我有什么办法?”
“你傻啊,安排个人接近林松,他都神志不清了,骗他盖个手印不是简简单单?”
林潼妤这才知道林松对外的“病情”是突发脑溢血。
她始终无法理解,林远山到底看上蒋宛哪点了。
除了长得还能看以外,其他方面简直不堪入目。
蒋之意就比林潼妤小了两岁,却是受尽宠爱长大,难免长成刁蛮的性格。
不知道蒋宛对她灌输了什么思想,她对林潼妤敌意很大,两人每次见面她都要找林潼妤不痛快。
俗称,没事找事。
些许是蒋宛这云淡风轻的语气惹得人很不痛快,林远山明显不耐烦了起来:“不是你去做,你当然觉得简单。”蒋宛气极:“你——”
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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