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监视我。
也是因为他我不得不送走靳柯。
甚至连当年沈誉出国留学都是他搞的鬼。
那又怎么样。
一个带着啷当镣铐的囚徒,搂着一个以爱之名犯罪的恶徒,做了有关乐园天堂的梦。
在坠入梦境的最后一刻,我紧紧抓住了我哥的手指。
……为什么我一睁开眼,就不愿意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。
我哥真傻,这么简单的理由都不知道。
在母亲子宫里的那十个月,真孤独啊。
第73章
我决心要我哥舒舒服服地被我爱,当小公举,当玫瑰花,什么糟心事都不用管。
这是我欠他的二十四年,我很乐意还债。
早上起来,我用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身边睡的是谁,不是柳玉烟,不是那些轻飘飘的女伴,女孩子是鸟,是气球,拽在手里会给你一种不安分的,跳跃的感觉,你随时会和她们一起飞上云端,湿漉漉地交缠,在失重感里享受蜻蜓点水的恋情。
我哥不是这样。
男人与我十指相扣,在晨光里脸偏向了我这边,轮廓镀金,眉目舒展,呼吸的声音近乎无。
再没有人能像他这样——每做一次呼吸,都引起我整个世界的颤抖。
云消雨散。
他带我重返人间。
我看了他片刻,二话不说就在他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,下床利索穿衣,挑手表的时候裴尚才慢慢坐起来,他昨晚被我折腾得没睡好,现在闭着眼靠在床头,说:“急着出门?”“嗯,事还没办完,你呢。”
“下午约了人,在春生花吃饭。”
他看了我一眼,又把眼睛闭上,“换条领带。”
我不问原因,直接换了,又凑过去亲亲他:“我走了,哥哥拜拜。”
“小……”他顿了顿,“小兔子拜拜。”
我手伸进被子里,拧了一下他的蛋,赶在他抓住我前一溜烟跑了。
“小兔崽子……”他在我背后笑骂。
为了防止我哥监听,我来到最近的公用电话亭,昨天下了雨,大清早怪冷的,街上都没几个人,有几分萧索的味道,我的风衣领子遮住了半边脸,话筒拿在手里,过了很久才拨号。
我在嘟声里出神。
对面也是过了很久接起电话,却没开口,耳朵贴着话筒,我寻找着对方的每一次吐息,只有这急促的呼吸违背了主人的意志,先一步抵达我耳边,像一阵不规律的风,像急不可耐扑向礁石的浪涛。
光听这个我就知道是谁了。
我想他也应该猜出我是谁,可他不肯先说话,较着劲儿似的,直到我喂了一声,那边才传来什么东西被撞倒的声音。
我忙道:“怎么了?你慢点。”
“诞,小诞?真是你?”嗓音沙哑,我总觉得他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,男人用力吞咽唾沫,那声音大得我清晰可闻,我说:“嗯,是我,你……”又是一声东西被撞倒的响动。
“……你别急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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