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会上来。
安静聆听四十分钟后,迎来了中间小憩。
还没结束,肖邦就已经得到了热烈的掌声,他微笑走下台,他前排的好友拥抱。
舒伯特称赞道:“三年没听,你的钢琴又精进了。”
“果然度假完就是好。”
“看来我今年也要安排一次度假……”
音乐的圈子是一个很小的圈子,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肖邦陷入了瓶颈。
瓶颈这种事情,每个人或早或晚都会遇到,跨过去了,就能超越自己,不断前进,写下更多更好的曲子,就成为音乐界的巅峰,而那些跨不过去的人,就从此沉寂,再无姓名。而且这种事,只能靠自己,别人是帮不上忙的。
所以肖邦沉寂的两年,他的友人们都体贴的为他保留了自处的空间,就算他们发现肖邦长时间没出现,猜测他或许偷渡出国了,都帮忙掩饰过去。
不搞音乐不搞艺术的人永远都不知道这种精神痛苦,他们自以为是艺术家的无病呻-吟。
肖邦跨过去了,所有人都为他高兴。
政-府方面的代表也上前祝贺,并开始和肖邦商量音乐会的事情。
没办法,在欧洲,音乐会是非常紧缺的资源。现代社会,谁身上没点压力和负面情绪?尤其是贵族之间的攀比,硬生生把音乐家奉上神坛。
欧洲的咒术师,大部分都成为了类似雇佣兵的存在,祓除咒灵成为了一种工作。但贵族要是邀请咒术师为自己祓除咒灵,会被耻笑为“下等”,因为他们无法和高雅的音乐共鸣,通过音乐会来自然祓除咒灵。
而在他们之中最受欢迎的是肖邦,自然也迫切地希望音乐家能再次回归舞台。
于是肖邦分身乏术,李斯特主动请缨,成为了狗卷荆的临时指导老师。
……
当猫的第四个星期。
甚尔获得了在小红楼自由活动的权利之后,就开始上蹿下跳试图弄清楚整栋楼的构造,发现小红楼压根就是“货不对板”,外观和内在的差距太大,根本不能用人类的知识来衡量。
简单来讲,他逃不出去。
甚尔皱起一张猫脸。
猫牌,脱不下来。
甚尔跳上了小红楼的屋顶,狗卷荆和库洛里多坐在小花园里,抬头就能看到那只黑猫。只见他抬起了后腿,刚开始是蹬猫项圈和猫牌,慢慢的脚逐渐上移,挠痒痒挠得可欢快了。
狗卷荆:“甚尔越来越猫了。”
前两天他还看到黑猫舔毛。
猫咪舔了第一下就僵硬了,似乎无法相信自己会舔毛,愣在当场。平安就在他隔壁,见朋友舔毛,非常自然地就帮他舔上。
黑猫当时傻了。
一点点时间,平安已经从他的肚子一路舔上了他的脸。
甚尔反应过来给了平安一爪子,好心遭雷劈的平安当场就怒了,抬爪反击了回去,两只猫猫对打一顿猫猫拳,狗卷荆在背后给他们配音《斗牛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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