玥驶离的车喊了一句，话飘到了汪玥耳朵里。
“混蛋！”汪玥看着后视镜中的秦川，恨恨地咬牙冷哼。
我是不是好助理，是你说了算吗？
……
秦川和苏向晚尽快回了苏氏集团。
这么大的合作项目签成，还是有很多工作需要去落实的，她一刻也不敢耽误。
“苏总，明月集团的四十亿已经到账了！”助理兴奋地对苏向晚宣布。
“知道了！”苏向晚淡淡回应。
按照合同规定，这笔钱会在三天内打入苏氏集团的账户，明月集团连三个小时都没让苏向晚等。
苏向晚轻瞥了秦川一眼：与其说是明月集团效率惊人，不如说是千夜凝烟对这件事情的上心。
更准确地说，是对某些人的事情上心。
有了这种想法，苏向晚的心里止不住掠过一抹奇异的感觉，那是淡淡的酸意？
“恭喜苏总！”助理的喜色溢于言表。
苏向晚莞尔一笑，对助理问道：“冯助理，你跟随我有多长时间了？”
“啊？我？从苏总您还在苏氏集团当部门经理的时候，我就跟随苏总了，到现在已经有三年了。”女助理回道。
苏向晚道：“嗯！很感谢你这几年对苏氏的付出，我会批一笔失业补助给你，一会儿你去财务领一下。”
“苏总，您要赶我走？我做错了什么？”助理满脸的委屈，却也掩藏不住内心的不安。
“我相信你做那些事情有你的苦衷，如果你现在承认了，我可以不追究你法律方面的责任。”苏向晚冷冷地道。
“苏总，原来您都知道了！”助理面如土色，心理防线直接崩溃。
当下串通苏成浩盗取公司公章、向乔一欣泄露公司商业秘密等事情和盘托出了。
“如果苏氏集团最终走向末路，我可能不会追究你的责任，因为于事无补。可是苏氏集团重新起航了，我的身边不可能需要你这样的人。”苏向晚继续道，声音平静而冰冷。
“苏总，我错了，求你再给我个机会！”助理苦声哀求。
以苏向晚的能力，只要苏氏得到了资金输血，未来不可限量。她现在才意识到，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事情有多蠢。
“你有和我同舟共济的机会，可是你选择了吃里扒外，是你自己不给自己机会！”苏向晚目光冰冷，态度坚决。
助理面如死灰，一脸生无可恋地离开。
“我是不是有点残忍，不通人情？”
助理飙泪离开，苏向晚轻声对一旁的秦川问道。
助理从自己初出茅庐就开始跟随她，除了她犯下的那些错误，她其实无可挑剔，自己却连网开一面的机会都没有给她。
“你后悔了吗？”秦川问道。
“只要她能改过自新，其实也并不是不可原谅的！”苏向晚道，言外之意的确有点后悔了。
秦川道：“现在苏氏是起死回生了，如果当初苏氏坠入深渊，没有几个人真正愿意在你身边陪着你。”
“欲成大事者，至亲亦可抛！何况一个小小的助理！所以，该残忍的时候就残忍一点吧！”
苏向晚怔了一下，抬眼望向了秦川。
这就是这个男人的逻辑吗？
有点深邃，有点可怕！
事实上，这话并非出自秦川之口，这是另一个可怕的人对秦川的灌输教诲。
而且，原话比这更可怕：欲成大事者，至亲亦可杀！
“向晚，恭喜啊！”
办公室的门虚掩着，几个人忽然出现在门口，推门而入。感觉到唐突，这马上又退了出去，敲了门再进以示礼貌。
这做派，和曾经的他们判若两人，正是以苏兆强为首的苏家那帮人。
“来得正好，你发挥残忍的机会来了！”秦川望着来人冷笑了一声，正色对苏向晚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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