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句话:“朽木难雕!朽木,难雕!”
第八天,冷雨寒的身子痊愈,漠语妆忧思成疾,昏倒在塌边。
楚千枫气得差点就上墙揭瓦,指着昏过去的漠语妆怒吼,“存心不让人消停了,是不?”
吼完,楚千枫照例,把指尖按在漠语妆的脉上,该开药方开药方,纯属翻完这页就过的不记仇男人。
冷雨寒盯着漠语妆把药喝尽,起身站起,准备去看看女兵的训练情况。一开门,眼帘里就映进一幕如火娇绽的木棉花开。
那个换掉一身鲜亮衣装的美男子长生,蒙着面纱躬身候在门外,身上穿着一套朴素、淡雅的青碧色凰女军装,露在面纱之外的那双清澈通透的眸子,干洁,纯净,不染尘嚣。寂静中,带着微少的冷清,和安宁。
“长生,你的脸?”
冷雨寒伸手向面纱碰去,长生向后一退,躲开。
“王爷曾说,不是因为长生漂亮的脸才接受长生,既然如此,就请王爷尊重长生的选择吧!轻尘王夫还在军营里等候着王爷,如无他事,请王爷移驾!”
恭顺的走近,长生抖开手中的披褂,给冷雨寒系好。整个过程中,目不斜视,视线垂得极低,始终都没有给冷雨寒观瞧面纱之下真容的机会。
“值得吗?值得吗?”
叨叨念念,冷雨寒在马车内看着对面坐姿端正的长生,一直问,问到马车在女军营的门口停止,下车之前,长生先行下去,站在车厢外躬身等候。冷雨寒把手放到长生的臂上,站稳,眼眸黑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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