防水布,可以看到里头微微生锈的伞骨,伞骨是金属质的,一直延伸到伞柄,外头没有任何塑料外壳,也没有一点儿包膜。这把长柄伞的手柄果然是铁制的。而朝向地板的伞尖,也是铁制的,比一般的伞尖更长,也更尖,就像一把杀敌用的刺刀。
地上的积水、铁质的伞柄,或尖锐的伞尖都不能单独引来闪电,但它们集中在一起时,却大大增大了引雷的风险。
“这种伞不会大量生产,”程斌沉思道:“西施,你知道这种款式哪儿有卖吗?”
西施咬着嘴唇摇了摇头,而她的父亲恰好路过,告诉他们:“隔壁村有个张老头,什么都会修,也会修伞,估计他能做。”
西施的父亲以为他们在办大案子,将水果盘往桌上一放,开始舔着手指翻家里的电话本,要为他们把张老头的电话给找出来。但西施摆了摆手,将父亲送回了厨房。稍后她在沙发上挣扎了会儿,抓起衣架上的外套匆匆出了门。她擅自把客人留在自己的家中,使二队的队友们与她的家人们一起度过了一个尴尬的夜晚。
老钱的母亲在电话里埋怨四石妹靠不住,一个人回家去了,于是西施直接上了老钱家,咚咚咚地敲起了大门。来开门的正是四石妹,她的小女儿已经快十岁了,却仍是腼腆地抱着她的腰,在她身后轻轻地叫了一声:“施阿姨好。”
“佳佳真乖,”西施摸了摸她的头,对四石妹说:“我有事找你,我们进屋单独说。”
四石妹哎了一声,侧身让她进了屋。她的脸上写着些忧愁,又多了丝欢喜,她一向很喜欢西施。
将两个孩子送回房后,四石妹请西施在客厅坐下,但西施指了指她的房间,四石妹便倒了两杯茶水,将它们送进了卧室。
门一关上,西施就说:“老钱不是你故意弄成这样的吧?”
四石妹望着她的眼睛,好似波澜不惊,过了半晌,她问:“还有谁这么想?”
这句话一出来,西施的心就凉了半截,她不想再将对话进行下去了。但她还是含糊而飞快地说道:“不止我一个。要知道,那把伞...铁柄、尖顶、插秧、还有水田…都太过巧合。伞是找老张头或是哪个铁匠做的吧?”
四石妹用一双漂亮的眼睛幽幽地望着她,好似在判断当下的形势,但她还是选择相信她,或许是因为她没有其他任何人可以相信了。她朝她点了点头,说:“就是张老头做的,做的挺好。”
西施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来:“你这是为什么呀!”
“我恨死他了,”四石妹说:“他一天不死,我就一天心里不痛快。”
西施赶紧捂住她的嘴:“但你这样可是要坐牢的!”
“为什么?”四石妹将她的手掌拉开:“他是被雷劈的,是老天爷惩罚他,这是他的命!”
“哎…你怎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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