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该开始新的生活了。”
易寒神色稍愣,再回神时电梯外已不那抹纤瘦的背影。
他暗自失笑,无奈又苦涩。
有些人失去了,就再也不会回头。
他终于还是把最爱的女孩遗失在了八岁的青春岁月。
鉴于上次私生饭跑到楼下要签名的恶劣事件,燕珩二话没说直接姜予初的东西打包搬到了自己的南沙旻城。
对于燕珩这种自说自话式的做,姜予初无计可施。
因为他说的挺有道理,让她无反驳。
不过想想自己就算住在清图燕珩也会厚着脸皮赖在这,似乎搬去哪里都一样。
反正哪里都有他,只不过换个房间睡觉罢了,没什么好矫情的。
且比起清图,南沙旻城的安保措施确实更加严密。
姜予初倒不是怕私生饭,只是懒得被他们烦。
燕珩发来短信说要接她去吃饭,姜予初扫了眼,手机扔进包里不打算回。
反正不出十钟,人就会出现在她眼前,她回与不回都没多大区别,那何必浪费时间打字。
坐进车里,姜予初靠着椅背刷手机,燕珩偏头看她一眼,低沉的嗓音略带温柔,“初初,偶尔回个信息吧。”
即使是冷漠疏离的,也好过赤裸裸的无视。
这商量的语气让姜予初满目疑惑,她侧头睨着燕珩,拐弯抹角地玩味开口:“周瑜打黄盖。”
燕珩不明所以,没理解她话里的意思。
从小在国外长大,燕珩对于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知之甚少,更别说是略带典故的歇后语。
完全一头雾水。
“什么意思?”燕珩不解问道。
车子驶出停车场,路灯照进车内,视野内亮了些许。
姜予初勾着唇角,显然没那么善解人意,为他答疑解惑,“自己问度娘。”
“”
又一个涉及燕珩知识盲区的词汇,“度娘是谁?”
“”
姜予初摇头浅笑,“燕珩,你真无趣。”
江边晚风吹起阵阵涟漪,路边不少散步的人,城市的夜晚热闹又繁华。
交通一如既往的拥堵,长龙半晌才挪动一下。
燕珩扶着方向盘,偏头看她,眼底滑过一抹隐晦不明的暧昧,“床上有趣还不够么?”
姜予初撑着额角,掀眸瞧他,“床上那不叫有趣,叫下流。”
“”
“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有欲望是人之常情。”燕珩抬手拍了拍她的侧脸,动作亲昵,“初初,对你总是不能理智克制,想把你”
“开车。”姜予初拍开他的手,沉声命令。
能把黄段子说的如此大凛然的,也就这个败类能脸不红气不喘的做到。
姜予初自认不是清纯少女,每次在燕珩面前都先败下阵来。
比起他的黄话信手捏来,姜予初觉得自己还是嫩了点。
燕珩深深看了她一眼,靠回椅背启动车子。
他的初初,有时纯的让人想占为己有。
车子停在一家古色古香的建筑物前。
复古的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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