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边。
“来人。”
她一身轻唤,瞬间有人跃窗而进。
暗卫半跪在她面前,“主人有何吩咐。”
谢芊依窗看着月亮,声音略微有些平淡。
“可见有人靠近?”
暗卫沉默了一会,屋内静悄悄的,无人回答。
她忽然勾了笑,“你们知道有人进了我的屋?为何不拦。”
在裴元景进她屋之后,周围毫无动静她便知晓这些暗卫没有拦人。
若是有拦,打斗声不可避免。
暗卫面对她的质疑只是低下了头,不敢接话。
“说。”
依窗看月亮的人回了身,那双眸子冷下来竟与天佑帝发怒时有几分相似。
暗卫还是不开口。
他们经过训练,若他们不回答,便是硬撬也撬不开他们的嘴。
谢芊冷笑一声,“不能说?莫非是父皇的吩咐?”
这回暗卫思索了一会,低声恭敬道:“是。”
好不容易撬开了一点,谢芊挑了眉挥手让其退下。
连暗卫都不会阻拦裴元景。
父皇与裴元景有联系?
还是…达成了什么共识?
可是为什么父皇会与一质子达成共识。
已是深夜了,月亮皎洁的悬在天际,她仰头看看月亮,月光洒在她身上令人心内莫名平静了些。
待此行回去,便亲自问一问吧。
总比她胡乱猜想的好。
第二日。
荷语伺候着她起来,谢芊头有些重,总感觉昏昏沉沉的。
“定是公主昨夜开了窗入了寒气,近来就要入秋了,夜里是有些凉的。”
“待会奴婢便让御医来一趟。”
公主出行,总有随行御医备着。
这趟倒是真用上了。
谢芊点了点头,由宫女伺候着洗漱之后,她看着清淡斋饭有些没有胃口。
荷语瞧见了便劝着主子喝了些粥,再趁收拾东西之际吩咐人买了盘小糕,备着路上吃。
第二日众人在宁安寺下见面时依旧笑吟吟的,丝毫看不出昨夜你来我往惊心动魄的追击。
谢芊压着额角,目光扫到了关焦外的身上。
也不知关焦外知不知道接头的人死了。
还是被…他们的皇子杀的。
谢芊轻勾了唇,目光转到了不远处站着的男人身上。
她身旁簇拥着一群人,为了她入寒贴心的伺候着。
可他身旁空无一人。
也许他那样无波无动的眸光就是少了人与他交际罢。
忽然,谢芊想起宫中总爱瘫在假山上晒太阳的懒猫。
那雪白雪白的名叫雪团的猫,似乎是唯一陪伴他的小东西了。
上回他还戏言要送那只肥猫给她。
若她那时候真应了,不知他会不会给。
“公主,启程了。”
谢芊回过神来无奈一笑,真是头疼得胡思乱想了。
公主仪仗走在最中间,加上使团出行,周围有无数侍卫护送,谁也想不到会突遇行刺。
那群黑衣人目的明确的向关焦外所在的马车冲去,但周围侍卫迅速挡在前面,敌人打得又凶又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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