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芸搀着她,又确认问,“你自己能行吗?”
司谣点头:“没事,你先回去好了。”
“哎,那好。”
王心芸在医院门口叫了车,等车聊天的间隙,无意间瞄见不远处下车的男人,目光顿时有些直。
她本能地倒吸一口气,下一秒,司谣也跟着看见了过来的简言辞。
可能是刚从庭审上下来,男人西装笔挺,扣到顶的雪白衬衫领口处,还打着条暗红的律师领带。
就像一块极为引人注目的、招蜂引蝶的发光板。
发光板瞥见司谣肿起的脚,又扫过她擦破的几处地方,抬手就接过了搀扶的活,长睫垂得有点暗色。
“不是说只是稍微扭到了?”
简言辞旁若无人地凑近了,语调有些淡,“怎么还骗人?”
司谣心虚一秒,试图反驳他:“不,不是说让你不要来了吗?
那你也骗人。”
简言辞不计较,又问:“疼不疼?”
被他这么一提醒,更疼了。
跟王心芸打了声招呼,司谣几乎被简言辞半抱着上车,众目睽睽,僵成了一块人形小立牌。
车上,直到他一连接了好几个电话,司谣才反应过来。
“你是不是还有工作?”
“今天不剩什么工作了。”
简言辞又挂断一个,“是案子打赢了,所里在问聚餐的事。
今晚就不去了。”
“真的?
打赢了?”
司谣扒拉着前座的驾驶椅背,探出脑袋瞅他,“那你打赢了还不开心。”
“——小同学,”她见简言辞回过身,一顿,毫无预兆低头,咬了下她抓着椅背的手指,又抬了抬眼,“你这样还想让我怎么开心?”
“……”
因为脚不方便,司谣提前向台里请了假,窝着静养。
简言辞的案子刚打赢,也空出年假,搁置了剩下的工作,陪她大门不出、二门不迈。
起初只是最正常不过的照顾。
简言辞像那种十项全能的田螺姑娘,包揽了下厨和洗衣服打扫等等的家务,剩下的时间里,再陪她看看剧打打手游,诸如此类。
但不知道是习惯还是上瘾,后来就连司谣去上个厕所,简言辞也想陪同。
遭到拒绝,这人还是不紧不慢抱起她,带着那种笑意流转的桃花模样,说:“要是不看着你点,再摔了怎么办?”
司谣憋红了脖颈,憋不出话。
一切都在慢慢变好——
除了身边某个更加不要脸的狐狸精。
脚伤恢复得慢,司谣没来得及回槐城过年,于是跟简言辞一起留了下来。
年三十这天,吃过饭,司谣一边看春晚,一边窝在沙发里给司桂珍打电话。
“今天也别熬太晚,早点睡觉知道吗?”
那边叮嘱了几句,司桂珍又问,“言辞在你旁边?”
说话间,简言辞刚好从厨房出来,随意端了一盘切好的水果,插起一小块橙子喂过来。
司谣鼓着脸颊吃橙子,又咬起一块,橙块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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