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,忽的想起有什么不对劲,低头一看手中的茶水,他知道哪里不对劲了。
泡茶的时候忘了下毒。
他刚刚到底在想什么?!看见师尊屋里亮着灯,就想泡杯茶?然后就忘了下毒?
殷危娄暗自腹诽道,重生一次,脑子竟然也愚笨了许多!抿了抿唇,把茶杯递到白予卿的手中,在堆满公文的桌子上找出一块空地,把茶壶放在上面,白予卿递过喝完的茶杯,殷危娄又给他倒了一杯。
白予卿看了一眼懂事的小徒弟,突然就感觉无比的安心。
他在穿书之前就是孤身一人。没有双亲没有女朋友,不知道被人照顾是一种怎样的感觉,因为身边没什么人可以让他挂心,学生就算是他的全部。
放了假,不用上班,他有一回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高烧晕在了家里,烧的不省人事,俩眼一闭就倒在客厅,醒来之后,墙上的电子表显示已经到了两天后。白予卿晕头转向地从地上爬起来,自己蔫儿蔫儿地去医院看了医生。
现在想起来,白予卿还觉得自己那个时候能醒过来挺不容易的,兴许当时就一睡不起,睡死过去呢?
不过现在好些了,他看见小徒弟就觉得安心,就好像身边多了一个陪伴的人,在他最累的时候给他倒上一杯茶,以前的孤单和失落感,仿佛在这一瞬间好了不少。
这么乖的小徒弟,怎么可能去害谢琛呢?
白予卿深深地望了殷危娄一眼,殷危娄心下一惊,还以为是师尊察觉出什么不对,思路转了几圈,小心地对白予卿道:“弟子帮师尊收拾卷宗?”
白予卿并未抬头看他,轻轻地嗯了一声,殷危娄把轮椅稍稍挪开一些
,把桌子上杂乱的卷宗一本一本挪下来,分门别类归置好。问了白予卿接下来要看什么类型的卷宗,把即将要看的卷宗放到他的面前,剩下的则是放在一边整理好,和谢琛一来抱来一摞,一走又抱走一摞的架势不同,小徒弟温柔多了。
整理完了卷宗,殷危娄的目光又落到了砚台上,默默地看了白予卿一眼,把轮椅挪到砚台的旁边悄悄替他研墨。
殷危娄觉得自己越发奇怪了。
他今日明明想探一探师尊的口风,他想知道师尊对谢师兄一事究竟是怎么看的,上一世他也曾被人构陷,那时的师尊根本不曾听过他的解释,也没有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,直接叫人把他拖去戒律堂,受了好几日的刑罚,回来高烧数日,能醒过来他都觉得自己命大。
但是如今,师尊没有这样做。
没有因为邵云毫无证据的怀疑,就把他丢进戒律堂。
殷危娄悄悄看着正在伏案工作的白予卿,师尊的眉眼间有难掩的疲惫,今日是师尊外出回来的第一天吧?师尊回来的第一天寒清峰就出事,师尊难免累。
他低头看着砚台,手中的动作逐渐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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