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身的土尘和脚印。
萧万金等人看得摇头不止，但又不好开口，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场殴打。
冷空贺在地上苦苦承受，根本起不来身。
“诗燕，够了！”见到差不多了，叶凌宇喊了一声。
他知道诗燕心里有气，可到这种程度，再大的火气也该发泄完了。
闻声，诗燕这才缓缓停手。
胸口微微起伏，呼吸也粗重几分。恶狠狠的瞪了冷空贺一眼，扭头便往回走。
“你……你给我回来！”冷空贺捂着胸口大叫，可奈何被刚刚被那一通乱揍，手脚都有些发麻，踉踉跄跄的才爬了起来。
诗燕回到诗蝶旁边。
“姐姐……”
“好了，已经没事了。那是他欠我们的，欠爹的，也是欠娘的。已经够了，从今往后，他跟我们再没有关系。”诗燕轻轻拍了拍诗蝶的脑袋。
“你是谁……你到底是谁，你说啊！”冷空贺一边听着她们的交谈，一边大喊。
欠她们的？为什么是自己欠她们的？她们的娘是谁？她们到底是谁？
他心底已经有些东西在往外冒，她们这种容貌，她们说的话。有些东西他觉得自己应该能猜得到，但他不愿去想，甚至不敢去想。
从见到诗燕和诗蝶的那一刻，他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，而那感觉越来越甚，有一张面孔不受控制的不断浮现在他脑海。
叶凌宇不再阻拦，那些玉剑族一拥而上来到冷空贺左右，将他搀扶住。
刚刚在他们眼前，他们的族长被人体无完肤的给打败了，说是打败，但更像是单方面的责罚和惩戒。
冷御风也一瘸一拐的走到冷空贺边上。
“爹，你没事吧……”
“她们是谁？她们到底是谁？”冷空贺揪着冷御风的衣领声嘶力竭，“为什么她们和她长得这么相像？你告诉我，她们到底是谁？”
他双眼已经遍布血丝，声音嘶哑，歇斯底里。
旁人还从未见过这样失去理智的他。与其说是被打败之后才变成这样，更像是因为一些别的原因。
冷御风也凝视着不远处的诗蝶诗燕，两条剑眉紧紧蹙着。
“族长，已经传讯给其他族人，几位长老马上就带人前来驰援。”有人在旁边汇报。
这次入侵玉剑村的人非同凡响，族中最强的两人都败下阵来了，在旁人看来，现在的玉剑村是危如累卵，破灭甚至可能就在旦夕之间。
然而冷空贺根本没有理身边的人，昏花的双眼有些神游世外。
诗燕冷眼扫过他们，朱唇缓缓张开：“你不用猜了，我们两个是冷书琴之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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