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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嘉琛蹦迪不知道蹦哪儿去了,谢秋节目光找了一圈没找着人,干脆坐在卡座玩手机,想问夏犹清什么时候下班。
忽然,谢秋节感觉一个人坐到了自己身边,他警觉地抬头,看见一个带着眼镜的陌生男人。
“你是贺嘉琛的人?”眼镜男问道。
这个卡座向来是贺嘉琛包了,一个圈子的,大多都听说,贺嘉琛虽经常找一众漂亮小男生坐着,但从来不上床。
而现在这个,贺嘉琛竟然碰都没碰,一个人跑去蹦迪了,看来并不重要。
谢秋节皱眉。
眼镜男指尖夹着一根烟,朝他笑得暧昧不清,“没伴吧?小美人,看来贺嘉琛也没想跟你玩玩,要不跟我吧。”
眼镜男是这个酒吧常客,酒吧里大部分的小男生见过,谢秋节是个生面孔,还明显与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,冷冷淡淡的。
表面冷淡,说不定床上可带劲了。
谢秋节冷声道:“滚。”
“脾气还挺带劲儿了,有点意思。”眼镜男笑了笑,朝他凑近了些,语气轻佻,递给他一杯酒,“小美人,你叫什么名字,请你喝酒啊。”
谢秋节站起来要走,一张脸全是冷漠。
眼镜男把烟碾灭,跟着站起来拽了他一下,“别走啊,请你喝酒,坐下聊会儿天呗,交个朋友怎么样,跟着贺嘉琛你也捞不到什么,不如看看我,我保管比他让你爽。”
谢秋节拍开他的手,无比厌恶这种肢体接触,犯恶心,“别碰我。”
眼镜男被他面上的厌恶激到了,表情一变,这么不识相,好不容易碰到个口味不一样的,他又不愿意放过。
他狞笑一声,一边说着一边拽住谢秋节的手腕,“你第一次来这儿不懂规矩吧,你要不打听打听,知道我在京城什么地位吗,刚才看得起你才顺着你,别他妈不识好歹……”
“嗷!”男人话没说完,突然发出一声惨叫。
谢秋节用巧劲将他咸猪手掰了个对折,面无表情看着他,声音平静,“说了别碰我。”
“你他妈的!”眼镜男没想到看着瘦瘦弱弱的一男人力气这么大,实在太痛了。
他忍不住打了回去。
【野马:你们把他带哪儿去了?我给他发消息他没回。】
【野马:我把我宝贝接回来,给我发个地址,我去接他。】
他看着消息,迷迷糊糊给夏犹清发了地址。
胡有才陪贺嘉琛一不小心喝多了,在厕所多呆了一会儿。
酒后劲有点大,他缓了缓才推开厕所隔间的门,看见两男的亲亲抱抱着进了同一个隔间。
钢铁直男胡有才一瞬间三观有些炸裂,酒醒了。
兜里手机震动个不停。
【野马:月色酒吧?】
【野马:你们带他去酒吧,还是去gay吧?!】
【野马:我不是说别让他碰酒?】
草,胡有才恍恍惚惚地想,我干了什么。
应该没什么事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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