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,比一般的西餐厅,乐器还要齐全得多,荣雪衣叫了服务生,服务生很快就将一把上好的七弦琴,和一支洞箫送来包厢。
包厢外装着散步的谢雨,看着服务生拿着乐器在包厢进进出出,一头雾水。
“小姐这是要干嘛?”
悠然间,深沉轻扬的萧声,从包厢传出。
萧声涤荡在会馆之内,浸润在夜空之中。
许多客人被萧声吸引,纷纷竖耳倾听。
包厢内,沈轲也被荣雪衣的萧声惊住了。
这小姐才艺功力很深啊。
放在古代,绝对是一代名妓。
沦落到在这会馆内做失足妇女,实在是上天不公。
沈轲彻底坚定了要将荣雪衣带走的决心,看起来自己也要好好发挥琴技,以征服荣雪衣的心,好让她死心塌地跟自己走了。
萧声起势完毕,荣雪衣轻蔑地瞥了沈轲一眼,意思是:该你了,我倒要看看,你怎么和我的萧声。
沈轲也不啰嗦,手指轻拨琴弦,右手一滑,琴声拔地而起。
清新悦耳的琴音,如化开的甘泉,在听众的脑海炸开,以芳香对流相撞的奇妙力度,如轻轻拂落一缕晶莹的琥珀之光。
连门外的谢雨都怔住了,许多的食客停下了进餐,服务员忘记了上菜。
正对姑娘上下其手的客人,愕然地抬起了头。
而包厢内的荣雪衣,脸上早已没有了轻蔑表情,换之全是惊讶。
“姑娘。”
沈轲也弹了一段音,压住琴弦对荣雪衣道:“你看我的琴音,有资格和你合奏吗?”
“哪首曲子?”荣雪衣开口。
“什么哪首曲子?”沈轲愣了一下。
“就是咱们接下来,合奏哪首曲子?”荣雪衣不耐烦道。
沈轲微微一笑:“那就合奏当下最火的一首音乐吧。”
沈轲拿出手机,打开了一首歌。
正是《唯一》。
荣雪衣刚回国,哪里知道现在国内什么音乐火,不过她听《唯一》这首歌,先不说词写得的确不错,曲谱也的确是顶级。
干净简练,没有一丝冗繁,轻快节奏的旋律,却隐隐透着悲壮的曲调。
这样的曲子,正适合琴箫合奏。
荣雪衣没发表意见,在听完一遍《唯一》后,洞箫就唇,萧声再次在包厢响起。
紧接着,琴音也跟着汇入萧声之中。
烈时如千军万马,乌云满天,电闪雷鸣,悲时如战马长嘶,秋风呼啸,血流成河。
《唯一》所要表现的,平凡人的平凡,平凡人的伟大,在琴箫快慢变幻的曲调中,展现得淋漓尽致。
一曲奏罢,荣雪衣拿开洞箫,怔怔地看着沈轲,好一会没反应过来。
‘他出神入化的琴音,与自己的萧声,竟然堪称绝配?’
荣雪衣从小,其实就不喜欢任何乐器。甚至不喜欢音乐。
但豪门女子,都注重全面发展,四岁时,母亲就逼着荣雪衣选乐器。
荣雪衣没办法,只好随便选了一样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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