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月讶异,恨恨问:“什么?是谁,是谁做出了这等丧尽天良的事?”
胡仲怀闭紧了双眼,叹了口气,又睁开双眼:“听我从头说起吧。那一天我们在南方演出结束,连夜坐列车回天津,下了车经过天桥……”
正是两天前的一个凌晨,文周社的一支分队乘列车回到天津,到达天津时,正是凌晨三点左右。那一天胡远道与顾安笙坐的不是一趟列车,这一支分队便是顾安笙带队。
黑夜朦朦,天桥上只有一盏路灯,一行人看不起道路又着急快洗回到文周社,所以走的匆忙了些。
本以为这个时候走在天桥上的只有文周社的人,不会再有他人,却不想夜黑灯光微弱,文周社的一个弟子竟撞到了别人。
“哎呀,神经病啊,没长眼睛啊你!”被撞到人明显很恼火。
“对不起,对不起!”文周社的弟子向那人道了声歉,想着快些回去,没有等那人开口说原谅,便打算离去。
“站住!”那人抓住了文周社弟子的袖子,怒声道:“你撞了老子就想走啊,要不要点脸啊!”
那文周社的弟子有些不悦,却还是耐着性子再次道歉:“夜黑风高,没看见尊驾,撞到尊驾实在抱歉。还请尊驾宽恕,让在下等人过去!”
“呵呵呵!”那人冷笑道:“让你过去,可没那么容易!”
文周社的弟子见他言语如此粗鄙,也有些怒了,言语间也少了客气:“我撞到你和你道歉了,而且也没把你撞坏。你不肯让我们离去,是想闹哪样?”
“呦呵!”那人仰起脸,痞里痞气道:“小赤佬,跟老子说话还听冲啊!”
“你是什么东西,敢这么和我们大师兄说话!”
“小子,对我们大师兄放尊重些!”
他身后的一众人也随他一样,得了理便不饶人。
文周社的其余弟子也看不过去了,纷纷说着:“我们都像你们道歉了,你们还不让我们走,要我们怎样!”
“光天化日,是想碰瓷不成!”
见双方又要吵架的态势,顾安笙见状不成,忙走过去制止住一众师弟,对那人施了一礼道:“这位兄台,我师弟撞到了你,是他的不对。作为师兄我代他再次像你道歉,还请兄台大人大量,放我们过去!”
那人从上至下打量了一遍顾安笙,斜着眼轻蔑:“你们是师兄师弟的关系?练武的还是学艺的?”
“瞧着你文绉绉的样子,也不像是个武学奇才。是个学艺的吧?报上姓名身份,爷就放你们一马!”
顾安笙见那人一身痞气,不想得罪他们惹上是非,便实话说:“在下顾安笙,是文周社的大弟子,他们都是我的师弟。”
“哟,文周社!”那人眼中瞥出一股嫉恨的神情:“那还真是巧了,我们是明珠社的弟子,我是大师兄,大家都是说相声,算起了也是同行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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