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跟东升合作了吧?”
“东升稀罕你?我呸!”范仲淑一口浓痰啐在地上,右手叉在腰上。
“你就是跪下来求我,东升也不会跟……”
“你给我闭嘴!”马长城暴喝,朝范仲淑扬起了拳头。
范仲淑吓得脖子一缩,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范群玉暴走,“姐夫,你赶紧跟范仲淑离婚吧,这么多年还嫌被拖累得不够啊?”
“呜呜呜,你们欺负我,你们都欺负我。”范仲淑嚎啕大哭。
马长城也是气狠了,一把把范仲淑拽起来拉着往外走,“现在就去民政局离婚!”
“我不去!”范仲淑死死抱住门框,哭得震天响。
迟耿耿挥挥衣袖,没留下一句话。
这么大年纪了,孩子都一群了,还离什么?
不过是做给她看。
谷/span马长城工厂一大摊子事儿,媳妇还不消停到处惹事儿,操心完厂里操心家硬累瘦的。
……
迟耿耿再见到范群玉的时候,范群玉告诉她,“我姐夫和范仲淑离婚了。”
“啊?”迟耿耿以为他们是演的,结果人家是真的。
范群玉也不怕丢人,反正都被迟耿耿看到了,“我那个姐姐啊,从小跟着我姥长大的,被我姥惯坏了,刁蛮任性,不讲理,还撒谎。
昨天我姐夫跟她吵了一架,她回家该吃吃该喝喝。
我姐夫昨晚上没回家,住在了厂里。
外甥和外甥媳妇把孩子托付给她加班去了,她放下饭碗就带着孩子打麻将去了。
散伙的时候发现孩子丢了,张罗人到处找。
刚刚才在附近的公园找到,冻了一晚上都病了。
她把孩子送到医院,还没安顿好又跑回去打麻将。
我姐夫办完住院,安顿好孩子,到她经常打麻将的那家人家里掀了麻将桌,把她拉到了民政局扯了离婚证。”
他们得到消息,男的沉默,女的解恨。
他姐现在还坐在民政局外面哭呢。
她还有脸哭!
迟耿耿前世见过很多这样为了打麻将不顾孩子的,一旦打上麻将,世界都不存在了。
心里是麻将,眼里是麻将,万物都是麻将。
那首歌不是唱得好吗?你搂宝儿啊座屉儿啊,天天那都有局儿啊,谁家的爷们儿啊,藏进下屋碗架柜儿啊,你红啦我绿儿啊,还骂我没出息儿啊。
赶上这样的事儿,迟耿耿只能说一声节哀。
婚姻死了,生活还得继续。
迟耿耿重新验收家具厂,这回都合格了。
她签了合同回宾馆退了房子,准备离开的时候范群玉和马长城来了。
马长城小心翼翼开口,“迟主任,之前的事情,我再次向你道歉,请你抽点时间去一趟东升家具厂,它也是方琅的企业。”
“迟主任,我姐不做人,但我姐夫一直很尊重仰慕明珠,他们厂子够大,木材也多,请你去参观参观吧,耽搁不了多少时间。”
迟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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