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想,我也没有向岳子墨说破这件事。
六派祖师们的想法很简单,天人轮转应天命而下凡,代阴门传承执诛魔神器以平天人之乱,如此一来既不用阴门真正插手,也不会违背开山之祖所留的戒令,可谓是一举两得。
至于传承内部,倒是无所谓知晓与不知晓,知道的太多了反倒也没什么好处。
我摆摆手,不再谈及此事,转而又问:“你是怎么处罚的你儿子?”
“我……”
“我将那忤逆子的腿给打断了,并也已经逐出了阴门……”
“师祖……”
岳子墨再度叩下头去,恳求道:“那孩子还小,还懵懂无知,他根本考虑不到这件事的严重后果,还请师祖饶恕了他吧!”
“饶恕?”
我颇有些震惊的大为意外,没曾想岳子墨下手教训可够重的,竟是将亲儿子的腿给打断了?
可我从来也没有怪罪过那孩子啊,这般刑罚太重了些!
“师祖……”
“恳请您宽宏大量,我只愿能够留山澜的一条命啊……”
岳子墨很卑微很恭敬的祈求道。
“你误会了!”
“我可从没有说过要杀了你儿子,我更也不会那样做的!”
我认真摇头,转而又问:“话说回来,你为什么会这样觉得呢?稚子有错,可错不在他,也罪不至死,我又怎会与他一般计较?”
听到这样一番话,岳子墨抬头望着我,泪眼婆娑,似乎很是感激涕零,目光更是愧疚无比。
片刻;
他又再度低下了头去,再度叩首在地上。
我不解其意,又稍皱眉头,但转念作想便又恍然,再看着面前的岳子墨却是不禁心中暗叹,人呐——果然都是会变的!
这句话并不是贬义,人生所经历的必然成长也是种变化,曾经的少年情怀和意气风发总是要沉淀下来的,随着渐渐被岁月磨平了棱角,我们有了更为妥善的处理问题的方式,但也势必将因此作出种种的让步和妥协!
曾经;
他也玩性,我也玩性,脾性倒也很能合得来。
而今却都不同了,无形间的隔阂看来也将注定疏远我们之间的师徒关系。
“你儿子山澜现如今在哪里?”我淡淡问。
岳子墨答道:“我打断了他的腿,现今正在家中养伤……”
“带我去看一看吧!”
“正所谓人不轻狂枉少年,你实在不该如此重手断了他以后的人生路,我可也担不起这样大的罪孽。”
“你父亲岳何川若是在天有灵,想必……也不会愿意看到自家孙儿变成瘸子的。”
我从太师椅上站起身,径直向着堂外走去。
无形隔阂;
无形疏远;
不单单是我清晰感觉到,就连岳子墨同样也清晰感觉到了,但他神情纠结痛苦的沉默着,却是没有再多说什么。
御器施法,飘行于云端之上。
我带着岳何川御龙形气流舒卷疾行,向着云山市的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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