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,还把我朋友挘走了。
挂了电话后,我就在花园里等警方来。这期间,我又在树丛里找到了释南的帆布兜。里面是一打符纸,几个铜钱和一小把红线。
那个黄色的小盒子,不见了。
我清楚记得恭叔带走释南时,释南的手里没有拿东西。所以就在花园里一遍又一遍的找。找了一会儿后,猛然想起释南给我用来捉鬼的东西,就是从那个小盒子里拿出来的。
当时恭叔来的匆忙,肯定是释南放在楼梯口没来得急收起来。
为此,我在心里做了好一会儿的挣扎。我怕我去楼梯口的空当,警察来了。又怕警察来了,我就要跟着去找释南,而不能把那个小盒子拿回来。
事实证明,我当年的见识着实是太少。我站在原地转磨磨转了足足有半个小时,等下定决心去拿回来时,警察还是没有来。
看着天边一点点放亮,看着医院旁边的食堂开始亮灯做饭,看着周围的景物一点一点变得清晰可见……
我的心,彻底冰凉!
靠,我半夜报警,前前后后打了四五个电话,居然天亮了还没来!就这速度,别他妈的说是去救人,就是去抢尸都抢不到大块的!
现在就走,我实在是不甘心。我凭一人之力,根本不知道要去哪里找那个死变态,又要怎么打过他。
留下来等警察来,又觉得那群警察根本靠不住,只怕最多就是做个笔录……
就这么左右煎熬着,天终于大亮,警察也终于来了。
为首几个人,相当眼熟。
我走近眯了眯眼,认出引路的是李丹二大爷和李丹妈,而那个为首的警察,赫然是李丹二大爷的邻居张副所长!
李丹妈脖子上吊着一根绷带,左手挎在胸前,看到我,指着大喊道,“就是她,昨天晚上把我打了,还把病房里画的乱七八糟!”
张副所长走到我面前,上下打量一番后,问道,“昨天晚上是你报的警,说这里有个疯子在打你朋友?”
我点头,目光跟随着张副所长,把自己打量了一下。
一身廉价的运动服,左一块右一块全是灰,后腿肚上,还沾着两块明显已经用过的卫生纸。头发乱糟糟的,挂着不少柳树叶。肩上斜挎着一个上个世界六十年代的小挎包,几片黄纸,从里面露出来。
就这身装扮,任何正常人看到了,都会说我不正常。
果然,张副所长只看了我一眼,就让身后跟着的一个警察给精神病医院打电话。虽然把我带回派出所做笔录,可对于我说释南被变态掳走的事儿,压根不信。
气急之下,我嘴一秃噜,把变态恭叔在殡仪馆一间密室里炼尸油的事儿全说了。周玉婷是把自己的尸体给扔焚尸炉里去了,可那满屋儿的血,还有满浴盆底的手指!就算恭叔那变态把小屋收拾了,只要用出dna啊什么什么的高科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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