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个澡吧。”
陆松明在裘君文家,吃了裘君文做的饭,用着裘君文的沐浴露和洗发水,穿着裘君文的衣服站在洗手台前。他望着镜子里头发湿漉漉的人,莫名笑了一下,又很快收起来,捋起下衣摆凑到鼻端深深吸了一口。
只有很浅淡的洗衣液味道。
他拿冷水泼了下脸,身下的反应许久后消下去,这才开门走出卫生间。
裘君文忙活完,将眼镜擦一擦,过来问他:“要不要去拿冰块儿给你敷一下脸,”他左右看了看,皱眉道:“肿得有些厉害。”
“不用敷冰,”陆松明摇头道:“我的体质好,痕迹也消得很快,这些明天就能消下去。”
裘君文到底有些愧疚,拿棉签给他仔细涂了些消淤的药水。
“说吧,”他放下药瓶,“为什么爬到顶楼上去。”
陆松明觉得两颊有些火辣辣的,不由伸手碰了碰,“没什么,就是想散散心,看到顶楼的门不知道被谁打开了,走出去之后就下雨了,”他很弱气的说:“我只是想借此醒一醒脑子,趴到栏杆上去是想看看教学楼的八楼有多高,真的没有什么其他念头。”
“顶楼的门常年锁着,怎么那么容易就不知道被谁打开了?”裘君文眯眼,“而去你趴栏杆上能趴那么久,下雨了都不走?”
陆松明的声音越来越低,“都是……巧合啊,真的,老师,你信我。”
裘君文把手里的药瓶推过去,叹了声:“以后别再跑上面去了,这次的事我不追究,你擦擦身上的淤青吧。”
“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找我,也不要把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,”裘君文看他一眼:“你也只是个刚满十八岁的孩子而已。”
刚满十八岁的孩子。
陆松明上翘的唇角不着痕迹隐隐往下垮了一点。
他涂完手臂和身前的位置,看着裘君文,“老师,我……我够不着后面的地方。”
裘君文带他进了房间打开灯,“上衣脱了。”
没一会儿他皱起眉来,“怎的打得这么严重?”
陆松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抿着唇笑。
陆问崇的大儿子被他搞废了,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,对方气急攻心之下怎么可能会留什么情,没把他打死大概是因为陆总裁老了,挥不动拐杖了,还差点犯了心梗背过气去。
“父亲不喜欢我。”他说。
裘君文沉默片刻,把药水倒在掌心,“这个药水上药时需要用力揉散淤青才有较大的效果,你忍着点。”
陆松明点点头。
裘君文的手掌有点凉凉的,大概是因为掌心里的药水缘故。
他照着陆松明背上的淤青用了六七分的力道,揉得掌下皮肤发热发红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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