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女孩并没有多做追究,而是将我们带到三间茅屋的东边小房字里头。
路过门口时,我看见一群涂着花花绿绿装扮的人,在戏台子上唱秦腔。
悲壮苍凉,或中气十足的唱腔别具韵味,怪不得秦腔能够传承几千年。
台下的观众,男女老少都有,大概四十几个人,不过每个人的头上,都缠绕着白布。
观众们看戏不断叫好,以至于连我们出现,都没怎么在意过。
我们三个人进入东屋,屋子里头没有床,地上有草席和棉花垫子,简陋却干净。
女孩没多会儿就端来几盘子烤肉,炖菜汤,烤胡饼。
东西摆放上桌,女孩自我介绍说:“我叫林小颖,你们怎么称呼?”
“李天赐,木子李,天赐良机的天赐。”
林小颖盈盈一笑,“没想到你还是个咬文嚼字的读书人。”
“算是。”
先秦时期的人,对读书人还是格外敬重的,因此我并没有谦虚。
但愿“读书人”这个身份,能让我在这里浑水摸鱼下去。
林小颖好奇问:“旁边跟着的两个,是你的妻子和奴隶?”
我先是一愣,随即很快明白了过来。
才秦朝的时候,无论男女都要蓄发,除非是父母的一方死去,否则头发不能剪。
就算剪发,也只是将辫子剪掉,并不会像朱艳一样留寸头。
在科技先进的现代,女人寸头甚至光头,都不会让人觉得奇怪,可在这里则是奴隶的象征。
还好我是修道之人,有蓄发的习惯,否则也要被当成别人家逃跑的奴隶。
早在先秦之前,就有“昆仑奴”的称呼,奴隶主通过面部刺青和剃头的方式,来区别普通人和奴隶。
在朱艳没弄懂之前,我敷衍说道:“没从,她们是我的妻子和奴隶。”
“你们好好休息,明天如果还想留在我们家吃饭,就得帮忙做活。”
说完,女孩起身离开。
朱艳疑惑问:“她说的奴隶是什么意思?”
我板着脸吩咐道:“从今以后,你在外面就以我的奴隶自居,在我让你说话之前,不许说一个字!”
朱艳神情有些低落的哦了一声,不再说话。
之搜易这样安排,并非是我欺负朱艳,而是她经验不足,极其容易为我们招致灾祸。
虽说朱艳曾经在特战队待过,但警惕性相比较我和戴天晴,差得格外厉害。
刚才一句“你们是秦朝的人!?”,差点暴露了我们的真实身份,让这里的原住民起疑心。
有了菜和肉,我和戴天晴总算能填饱肚子。
可怜的朱艳吃了一肚子的草籽,这会儿只能吃两块小肉干,就再也吃不下去任何东西。
外头唱戏的声音格外大,我和戴天晴坐在窗口,窃窃私语商谈。
戴天晴说:“这些人的脑袋上都缠着白布,是宗教仪式,还是什么别的?”
我摇了摇头,随即指了指正北灯火通明的堂
请收藏:https://m.shuxiangjia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