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说?”敏君抬
头看了她一眼,便笑着嗔道:“聪明一世糊涂一时,母亲那里日日有人走动的,什么夫人奶奶,什么姑娘哥儿的,虽说见不着那些
人,可外头候着的丫鬟有多少?你只消将这话传过去,让她们多说几次,自是有人偷偷地说这些闲话的。”
锦鹭笑着应承,再去做事儿不提。
而另外一边的孟氏此时却是脸色微变,皱眉道:“大哥那里真是出了这等事?”她声音透着些许烦扰,看着下面跪着的婆子兢
兢战战的应是,却也只得深深叹了一口气,恼道:“怎么平白出了这般事儿?你们且将事儿从头到尾细细说一说,细枝末节的也不
要省了,免得误了事。”
“奶奶,连着大爷自个也是不清楚怎么就闹到那地步的。”下面跪着的婆子一把泪一把汗,却是说得十分粗略:“只是听闻有
人状告,那知府听了半日,就是将这事儿捅到圣上面前。”
“人家怎么状告的,这总清楚吧”孟氏狠狠揉了揉太阳穴,只觉得青筋一跳一跳得,仿佛有什么不详的事儿要出来,便越发
得咬牙:“若是这些也不清楚,我想我家老爷也不好说什么,竟只能听天由命了。”
“那人那人说大爷是强买强卖,将他家的良田都算作劣等田强买了去,还将、还将……”说到这里,那婆子稍稍顿了顿,有
些说不下去,但看着孟氏眯着眼登视过来,便又讪讪着道:“还因想着他家的传家之宝,将他拖入公堂,说他亏欠公帑,将他的家
产都夺了去……”
“什么”这话一说,连着孟氏也是吃了一惊,再想不到这徐允丰竟是如此做耗,一点余地都不曾与那平民,生生将那家产都
吞吃入腹。想来那平民,原本也是打算着忍气吞声,方在良田被夺后闷声不响,谁想着后头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儿出来,闹得他不得
不告官。
思及此处,孟氏也没心思说什么了,只挥了挥手,叹道:“行了,这件事我也明白过来了。你且下去安歇,待得三爷回来,我
自是会与他说的。若是还有什么细故没有说,到时候三爷也会细细问的。我这一个妇道人家,倒是不好说什么。”
那婆子听了,也是低头应承,自是退下去。
孟氏坐在那里思量半晌,却是深深一叹,道:“可惜了璧君那丫头,容貌行止都是好的,遇到先前一桩事坏了名声,好不容易
寻了个好人家,又出了这么一挡子事,也不晓得会不会牵连到这婚事。”
“大姑娘素来是个好的,大姑爷一家子也是知道的,想来也应当明白。”一侧的甘棠笑着回话,一面又与孟氏倒茶:“奶奶说
了半日的话,还是吃一盏茶润润口。”
“你晓得什么。”孟氏摇了摇头,脸色稍稍有些不好看:“就算这婚事没受什么牵连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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