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不可能，这也是空间之道难的原因之一。
结构不够稳定，便注定起不到太大的作用。
就像此刻，想要独立之外，无疑极难，这一剑便撕裂了一切。
然而，方毅脸上却丝毫看不到慌乱之色，仿佛早有预料，又仿佛对空间之道信心十足，事实上，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参悟空间道纹，收获不小。
虽然目前还不足以和往生之道、毁灭之道相提并论，但却让他看到了另一片更加广阔的天空。
虚空之上，四大绝顶强者激烈的战在了一起。
当然，在人群心中，绝顶强者或许只有三个，方毅，不过一名传奇二境，自然还算不上。
哪怕他之前成功刺中了云霄，但在众人看来，那不过是偷袭，是巧合。
真正的实力，还无法和三人相提并论。
可，随着双方的短兵相接，大战越来越激烈，人群惊愕的发现，原来一切并非他们想象的那般，方毅的实力，竟然恐怖的能够和云霄不相上下。
和他们同样心惊、不可思议的，无疑还有云霄。
当日一战，虽然他没能拿下方毅，但几乎一直以绝对的优势，碾压对手。
最后关头，对手也是借助九龙玺才能够逃脱。
可今天，对方尚未施展九龙玺，已然让他感到极大的压力，短短时间，对方的实力已然有了翻天覆地的进步，这让他如何不惊。
“好！好的很！！本座到真的小看你了。”
云霄瞳孔之内，迸射出滔天杀意，眸子也是一片通红。
方毅的强大，彻底激起了他的杀心，就算不为九龙玺，仅为了有这样一个对手，一个后患，他也必须先杀之而后快。
轰隆隆！！！
自他周身，一股恐怖的规则之力也随之喷发，牵动着他的一举一动，就宛如一尊力王，足以撼天动地。
“死！！”
下一刻，他咆哮一声，巨掌猛的轰出。
顿时间，天地崩塌，虚空沉沦，万事万物，在这一拳之下，皆化为齑粉。
力之道，在乎一个力字，讲究一力破万法，半点花俏绚丽的攻击都没有，只有最简单最直接的一拳。
但这一拳，却足以轰灭一切。
任何花俏的攻击在它面前都显得是那么的不堪，只有被碾压的份。
哪怕眼前那座大阵都不例外，摇摇欲坠着，仿佛下一刻就要崩裂一般。
方毅瞳孔也不禁猛缩，力之道，乃是三千大道中最为普通的一种规则，可越是普通的规则，作用越大，因为它时刻影响着人们。
就如同力之道，无所不在。
哪怕方毅，面对这一拳，也是惊骇不已。
若是换成之前，恐怕他也唯有祭出九龙玺一途，可现在……
只见他眸光一动，无数符文自他体内涌出，散入四周虚空，整片虚空，就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无数石子，一道道涟漪荡漾而来。
下一刻，湖面沸腾，无尽的符文仿佛有所感应一般，蜂拥而来。
那原本看似摇摇欲坠的大阵，也在一瞬间变得更加凝实，恐怖的能量汇集，笼罩天地，如同末日来临。
连带着，那恐怖的重力场，也仿佛受到极大的挤压，一寸寸爆裂开来。
什么？？
云霄瞳孔猛缩，里面满是不可思议，看着那座大阵，心惊不已。
韩峰等人亦如是，之前姬无梦牵动大阵，已然让他们感觉大阵被完全开启，可此刻，那恐怖的能量汇集，比之之前，竟然又不知强大了多少倍。
这……这难道才是守护大阵真正的威力吗？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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