阉狗!
江云凡气炸了,猛地一拳直接锤断了房间中的一根柱子。
砰!咔嚓
大腿粗细的柱子瞬间断裂,炸出一地飞灰。
房内几人一惊。
不愧是边关连战连捷的猛将!
这等力气,难怪能打赢了久负盛名的鲜卑单于檀石槐!
江云凡大口的喘着粗气,过了许久,暴怒的心情才逐渐平复。
张让这话说得多气人?
让人寒心!
伤兵就不是兵了吗?
伤兵在张让眼中仅仅是朝廷的累赘?
卢植苦笑一声,劝道:
云凡先消消气,
这张让如此,也不是一日两日了,
如今,你重伤檀石槐的消息我还没有报上去,
不然张让那厮,保不齐会打你赢的那一万头牛羊的主意!
江云凡揉了把脸,脱下了破破烂烂的外衣。
貂蝉和蔡文姬见状,连忙背过身去。
而蔡邕,卢植,王允三人却是看呆了。
江云凡的上身裹了厚厚的布!
这不是一般的布!
布上写着一个个名字,名字上还有着红红的血手印!
江云凡解下布,说道:
这是那五千伤兵的名字,
每一个人都按了手印!
呵呵,边关清苦啊!
没有印泥,
这些名字都是用伤兵们伤口处淌下来的血写的!
不为他们正名,
我江云凡怎么向边关将士交代?
百年之后,又有何面目去见他们?
血书一出,不只是江云凡,蔡邕卢植,王允三人也是热泪盈眶。
貂蝉和蔡文姬小声抽噎着,哭红了眼睛。
五千将士!
死后无人知?可笑!可笑!
气氛有些沉闷。
很生气,却又无可奈何。
这时,蔡文姬开口了。
蔡文姬说道:卢伯伯,王伯伯,父亲,江辰将军,文姬倒是有个不是法子的法子。
江云凡道:文姬小姐请讲。
蔡文姬想了想说道:
如今朝廷国库空虚,
张让趁机敛财,
就算是陛下想赏赐,也拿不出东西赏赐,
既然朝廷不封不赏,那我们就自己想办法!
边关男儿的事迹,谁听了会不为所动?
文姬想着,父亲何不以江辰将军为原型,写一部话本?
以江辰将军的事迹,五千男儿的血气,父亲的文笔,
这部话本不愁卖不动的!
对啊!
蔡邕一拍脑袋,说道:
云凡数次大破鲜卑,护我边疆,驱除鞑虏,
提起云凡,哪个男儿不拍手称赞?
这部话本,定然会大卖!
不只是洛阳,大汉各地云凡的事迹早已经传遍了!
这话本一旦大卖,
不但可以凑够为五千伤兵修建英魂冢的钱,
说不定还能余下不少,也好在寒冬来临之前,给边疆将士们添一身棉衣!
蔡邕想的周到很多。
还有一个月就过年了,不少将士还穿着单衣呢!
卢植拍了下大腿,道:伯喈,此计可行啊!
王允也是跟着点头,道:大善!
江云凡想了想说道:
其实我们能做的不只是话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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