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,弯下腰关心。
就在他准备拿出对讲机呼叫什么人的时候,被康益高喊一声制止,“不用!”
几人严肃的神情,瞬间吸引了记者和观众,还有其他队员的注意力。
尤其是本来就负责场三摄影的记者,出于对新闻的敏感度,反应迅速地指挥几台摄影机,从不同的角度把摄像头对准康益,放大;随即,其中一台摄影机又转了方向对准陶幽和谭教练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
“看上去像是受伤了......”
“不会吧,没见到有什么受伤的动作啊。”
“看着像是肌肉拉伤,那是不是就不能比赛了?有点可惜啊。”
“看看吧。”
观众席上不断有人探出身努力张望。
不知道裁判跟康益说了些什么,她毫不犹豫地拼命摇头摆手地否定,还作势伸展了几下右脚证明自己的状态正常,完全可以继续接下来的比赛。
裁判还是不放心地提醒了几句,又抬头跟藤桥六中的教练说了两句,像是在询问和确认。
藤桥六中的教练似乎并没有把这件事太放在心上,只是拍了拍康益的肩膀,又冲陶幽的方向指了指,嘴巴蠕动说了短短几个字。
就这几个字,立马让康益的神色愈发坚定冲裁判点了点头,回头撇过陶幽的眼神带着不单纯的凌厉。
裁判对于两人的回答并不是很赞同,脸色变了又变,紧蹙隆起的眉间都能夹死一只蚊子了。
他张嘴还想说些什么,但碍于藤桥六中教练和康益的强硬态度,最终还是转身上了裁判椅。ωω
康益从书包内拿出一瓶撕了外包装的银色铝瓶,朝小腿上喷了喷,然后伸直放松。
外人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,他该提醒的都提醒了,作为裁判的职责,他已经尽到了。参赛运动员和教练听不听,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,只要他们能承担自己做出的决定的结果,不管好坏。
“这是......咋的了?”陶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对面的动静,“她要是受伤弃赛了,那我是不是就,赢了?”她侥幸地想。
宋逸勉把倒在杯帽里放温的白开水递给陶幽,“不是很烫了,再稍微喝点,出了那么多汗,别脱水。”说着,他又弯起手指轻轻擦去陶幽鬓角流下的汗水。
完全是无意识的一个动作。
刺激地陶幽浑身一颤,半边脸起了鸡皮疙瘩,下意识转头往旁边一躲,手里的水差点倒翻在身上。
她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多大,慌张地拿起毛巾在脸上仔细擦了两遍。
“......”宋逸勉放下手,“我帮你放松一下胳膊。”
这次,他有动作前先问了一句,然后不由分说地抬起陶幽的胳膊轻轻甩动。
谭教练还沉浸在看戏中,还不忘查看自己的声音会不会收录进旁边的摄影机,“啧,这康益也是个倔脾气,都受伤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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