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点普通话的调调。
“都说了不要来看我,不要来看我!你非不听,外头那么多你的朋友,你不嫌我丢脸啊?”
王清溪在给女人倒水,摇头道:“妈,我这次回来想把你带走,你跟我走不?”
虞纸纸和商陆惊讶对视,撕了口冷气。
王清溪不是孤儿吗?!
里头女人长叹一口气。
“我跟你走咯,你的政审就是假滴,你工作咋办?”
王清溪:“工作没得你重要,我存了点钱,我带你出去住大城市,工作没了我再找,很多公司不搞政审…”
“不行!”女人一口否决,“外头那些公司都没国家铁饭碗好,你不许辞职啊,辞了我跟你拼命!”
王清溪久而沉默,夜色中只听得见女人饥肠辘辘吸溜汤水的声音。
虞纸纸蹲得腿脚发麻,就在这时,耳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。
虞纸纸惊得想躲起来,可脚麻真的不是寻常人能忍受的了的。
千钧一发之际,虞纸纸拍了拍商陆的肩膀。
正在琢磨事的商陆回眸,一脸惊恐地看着脸皱着的虞纸纸。
“半夜不能拍小孩子肩膀,会被鬼发现的!我得拍回来!”
说着重重地往虞纸纸肩膀上一拍,沉闷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的响亮。
虞纸纸:“……”
没救了这孩子。
明明系统给商陆安排的是“智慧树”金手指,就目前看来,这个拍肩膀启动的金手指反而让商陆的智慧直线往下降。
傻孩子还冲虞纸纸吐舌头。
虞纸纸无奈扶额,脚也不麻了,站起身喊道:“清溪弟弟。”
“你喊他干嘛?”
商陆撇嘴,“小心让他听见。”
“我听见了。”现在杂草中的王清溪道。
商陆:“我就说会让他听到——”
“吧”字含在嘴里,商陆嗖得转过身,看到扶了扶眼镜的王清溪,商陆当场石化。
“我妈是作家,二十来岁的时候和一帮文艺青年来这边采风,那群人色胆包天,我妈就往山下跑,不成想避坑落井,被当地的媒婆坑蒙拐骗进了王家村,从此再也没能走出去。”
虞纸纸抬眸望去。
昏黄的灯光下,女人笑了下,脸上旧伤疤挡住了右眼,但仍能看出女人俏媚的骨相。
身处囹圄之地,指甲却剪得齐整干净,可惜的是,双腿扭曲的歪在两侧,裸露在外的小腿肌肉早已萎缩。
商陆不忍直视。
王清溪淡定地给女人端来洗脚水,伺候女人擦了身子后才带着两人出了屋子。
女人欲言又止,担忧的目光在虞纸纸和商陆之间来回摇摆。
王清溪道:“你睡吧,我明天再来看你。”
女人急忙道:“别,你来太勤不好,他们不高兴。”
王清溪将毛巾重重往盆里一砸,书生气的面孔上划过一丝狠戾,用纯方言长长说了一大段。
虞纸纸听不懂,但瞧架势肯定不是什么好话。
商陆拉了拉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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