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一个母亲和一个妹妹要赡养,”乌拉圭人说道,“求求你们了。”
他们开槍打死了他。接着他们又开槍打死了另一个乌拉圭人,将十十尸十十体从航天站边缘踢下。“我们可不是开玩笑,”一个恐怖分子说道。
他们把我们困在中层1号航天站上已有三天之久,在这期间他们提出了各种要求,却没有任何进展。他们威胁要炸掉整座航天电梯,这一定会使俄国人喜出望外,因为俄国人刚刚开始建造他们自己的航天电梯,地点是在非洲一个附属国靠近赤道的沼泽地区。
恐怖分子规定了最后期限,并说他们将把所有新闻记(不包括工人)从中层1号航天站上推下。没有人认为他们会那样做。
但他们的确那样干了。
最后期限过后,他们开始朝停在中层1号航天站上的小汽车乱开槍并搜寻新闻记者。桑德拉和我藏在一个放肉的冷藏柜里,直到感觉太冷,无法再待下去了才出来。我以前来过这个航天站,因此知道一种可行的下去的途径。桑德拉也愿意试一试,因为留在这里只能是死路一条。在寻找那个建筑工地时,我们遇见了马西奥。
“这些够用吗?”马西奥指着他带来的三副飞行翼说道。
我不知道。“当然,肯定够用。”
只能说够用了,因为再搞不到更多的了。
桑德拉拿起了一副。“是按低G值制造的,对吗?”
她目不转睛地直视着我。“这些飞行翼有很好的制动闸,”我说道。
“是日本制造的,”马西奥补充道。
“你用过这种制动问吗,马西奥?”我问道。
“没有,从来没用过。”
他的话使我感到十分吃惊——他是巴西人,而且离马帕卡又这么近。而我却是从盐湖城来到这里,要驾驭一副天使飞行翼沿着那些有工人在工作的钢缆上下飞行。情况到目前为止还不算太槽。但我只能在下降到几千英尺的高度时开始减速,最后落到地面。那么,这些日本造的制动问必须非常灵敏,以使我们三个人减速后安全降落到马帕卡,总高度为五百英里。
这时我们听到大厅里传来一声槍响和一阵脚步声。
我们一声不响地穿戴好,然后我走在前面,一起进了减压室。进入减压室后,我立即检查了每个人携带的空气储备:每人十二小时。我们每小时必须飞行四十二英里。我计算了一下,我们飞行的速度可达到这个速度的两倍,这样到达马卡帕时还能剩下一半的空气储备。
我看了一下表,下午五点整。没有晚饭了。被困了三天已没有什么可吃的了。但我不断地祈祷着,希望我们三个人能坚持住。到了马卡帕会有食品的。
工人们把工具扔得到处都是。我捡起一把锤子,将减压室里的接收机砸坏。但我没有动发射机,因为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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