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晃动中看见落下的泪珠。
可即便如此，即便是被这样毫不怜惜的对待，她急喘着忍了下来，甚至——
甚至伸手去搂他。
相乾分明的感受到，少女纤细的手臂顺着肩头搂上来，一同贴近的还有柔软的前胸和脑袋，他察觉到，自己原本温凉的身躯正在被一点点暖热。
她在用自己拥向一条冷血阴毒的蛇。
以身饲蛇、不外如是。
理智的弦被崩断，他一把钳住少女的下颌吻了上去，迅捷而果断，比捕狩猎物的长蛇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撕咬，挣扎，却又迫不及待的缠绵，他在少女身下转变的如此之快，仅仅一瞬便由泄愤改成了渴求。
便......便遂了她的心也无妨。
他甚至动摇，开始觉得那些事都不重要。
搂着少女的时候，他感觉自己仿佛正在步入万劫不复的情欲深渊，却生不出半点反抗。
“哈！别......”少女用脸颊厮磨着他的鬓边，开口恳求，“别撞那儿！”
她甚至抓紧了他的长发，可惜无果，只能绷紧身子又xiele出来。
混沌中，她忍着痉挛，难得主动的轻咬了下相乾的耳朵：“给......给......”
“嗯？给什么？”明知她说不出口，相乾偏要她讲，甚至极慢极重的碾着她的敏感之处。
清枝咬牙：“相乾，我，我真的不行了！”
相乾适才刚退了步，心头正有些阴郁，见状自然不肯放过，便耐着性子、忍下欲色，慢条斯理的问：“哦？是么......”
见他故意捉弄，清枝浑身上下都难受的要命，偏生还被胀满了流不出来，一时忿忿，张口咬上了嘴边的白皙耳轮。
原本只是随口泄愤的，却没想到堕蛇当即低沉至极的粗喘一声，一把搂紧怀中少女，竟然直接释了出来。
顿时，室内有些安静，只有相乾尚未平复的喘息。
清枝早就愣了，她没想到阴差阳错的居然点到了相乾的敏感.·点，不由得有些喜出望外，刚要兴致勃勃的再去试，便被面色不善的堕蛇一把拉住。
看着他眼底微暗的紫光，清枝心头一紧，立刻装作难受的模样蹙眉咳了两下。
终究还是少女沙哑的喉咙略胜一筹，虽然相乾早就看破她的把戏，暗紫的眼底带着嘲讽，却依旧俯身渡出灵气，末了还勾着少女的小舌好一番作弄，直到她气喘才松开。
直到喘息渐停，清枝才听见相乾的靡哑声线：“这是什么？”
他微凉的指腹轻轻触摸上少女左肩的六叶花，清枝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眼：“我也不知道，应该是之前受伤留下的疤。”
此言一出，堕蛇的竖瞳眯了下，语气有些冷：“去不了？”他觉得这处绮丽的仿佛人为勾勒的花叶有些碍眼。
清枝摇摇头：“用过药了，没什么作用。”
相乾敛眉，当即就要运气。
“不用，只是个疤痕而已。”少女摇摇头，埋进他的肩窝。
如今入夏，虽然相乾的灵境阴凉，但她还是喜欢贴近堕蛇偏冷的肌肤，白瓷一样，细腻而光洁。
在迷糊前，她蜷缩着指尖，呢喃开口：“血咒，你怎么不解？”
半晌都没有回复。
直到在少女以为相乾不答，将要入眠时，恍惚听见堕蛇轻轻的柔语：“区区...血咒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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