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风送爽,惠风舒和,一晃眼,太子妃去皇寺为皇帝祈福也有些日子了。
静承徽重掌宫务,许是权利养人,平淡的脸上也有了几分春风得意,人也养的圆润了些。
“静姐姐用的什么养颜膏,妾觉得姐姐你今日气色好极了。”
“是啊,静姐姐文雅端庄,这气度可是一般人没有的。”
东宫妃们个个有张巧嘴,口齿伶俐,对着静承徽寡淡的眉眼,也能吹出她活色天香,拥有与众不同的气质。
不过背地里,哼,宫女出身的人,说她端庄文雅,可不就是赤.裸.裸的讽刺。
可没办法,谁叫她被殿下看重,从前文良媛还得宠,她们都将炮火对准了文良媛,待姓文的落魄,方知静承徽不声不响才是真的厉害。
俗话说的好,会咬人的狗不叫,古人诚不我欺。
静承徽自然知她们表面奉承,背地里恨得牙痒痒,一个个巴不得自己比文良媛下场更凄凉。
不过,忍气吞声久了,享受着虚假的奉承,她内心也涌出异常浓郁的快意。
她一定要站得更高,让看不起她的人都俯首称臣。
送走了口蜜腹剑的所谓姐妹,文良媛站起来走到铜镜前,她拿起案上的玫色口脂轻点朱唇,是苏颜往常爱用的一款。
玫色衬人,苏颜涂了后明眸善睐,顾盼生辉,最是惑人。
静承徽盯着镜中自己,凭什么自己点了唇,就被玫色口脂衬得脸色蜡黄,眼神暗淡无光!
她将口脂往铜镜中自己寡淡的脸狠狠掷去,她不甘心!
以色侍人,能得几时好,总有一天,总有一天苏颜也会色衰爱弛的。
“娘娘,好消息——”
送秋掀了帘子进来,看着室内的狼藉惊讶片刻,随后柔柔的捏静承徽的手,用丝帕擦去她手指残留的口脂,眼神十分明亮。
“珠儿派人送了信,那紫茄花粉顺利掺入了太子妃的饮食,无人发现。”
“那物药性烈,再多食些,就算华佗在世也难调理好身子。”
“她若无嗣,娘娘您的机会不就来了吗?”
静承徽勾了送秋的下巴,用手指残留的颜色涂抹送秋的唇,垂眸望着她。
“本宫这么做,是不是歹毒了些,若殿下发觉了,本宫死不足惜,倒是可怜了你们。”
“本宫是身不由己,没得选择。”
送秋摇摇头,红了眼眶:“娘娘心最善,若不是太子妃欺人太甚,娘娘也不会这么做的。”
接着送秋抿抿唇挤出一丝微笑:“娘娘您放心,这事奴婢会想办法善后,绝不会连累您。”
静承徽眼底的讥诮一闪而过,等的就是送秋的这句话,她勾了送秋的下巴,寡淡的眉眼间涌出些冷艳的气质,沙哑的声线有些像戏曲中的老生,十分低沉。
“送秋,本宫只信任你了。”
窗外秋风轻扫,惊起蝴蝶蹁跹飞舞,静承徽叫了热水沐浴,等她梳妆毕寻了借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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