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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汤姆最近过的怎么样？”他将手中一卷图纸放到桌面，声音似含着一缕幽雾。
卢林视力不错，注意到那卷图纸似乎是一张海图。
“劳您关心，叔叔过的很开心。”于连嘴唇动了动，没有将叔叔爱喝酒的恶习说出来。
老人家的凝视让他有些害怕。
莫维奇闻言，微微颔首：“赫特，带他们下去吧，好好训练。”“是！”巨汉恭声回应。
三人离开了这间办公室。
走出一段距离后，于连皱起了眉头，嘀咕道：“他的眼睛像是有魔力。”
赫特匆忙一把捂住他的嘴巴，眼睛鼓胀的盯视于连。
于连害怕极了。
卢林见赫特没有后续动作，手从后腰处放了下来。
说实话，他也感觉莫维奇很不对劲，那是一种极特殊的气场，莫名便让他联想到了沙俄著名妖僧“拉斯普京”。
直到上了电梯，赫特才松手。
于连几乎是被挟持着走进电梯的，他那小身板，在赫特面前，完全是小朋友级别，构不成任何威胁。
匍一被放开，于连就缩到了卢林身前，逼问道：“你做什么！？”
赫特看到于连涨红的面庞，心底感到有点不好意思，皱眉道：“不要在背后议论莫维奇老师，莫维奇老师……什么都知道。”
这句话有提醒、警告的意味。
但有一点可以明确，不含敌意。
怕两人就此事再争下去，卢林笑道：“训练是什么？”
赫特皱着眉道：“训练包含很多项目……你们来的有点晚，考核十二月就结束了，你们还有三个月的学习时间。”
卢林继续问道：“考核？什么考核。”
“当然是成为船员的考核。”赫特摆摆手，表露出一副不想再谈的神情。
三人下到一楼，绕过接待大厅，进入一间平平无奇的居室。
“你带我们来这里做什么？”于连问道。
如果不是叔叔的原因，他已经想走了。
赫特没回话，黑熊般的身子来到一个书架前，轻轻一推，书架便做了一个九十度的旋转动作，露出其后黑漆漆的通道。
于连下意识看向卢林。
看我做什么？卢林一动不动。
“过来啊。”赫特回首。
要害我不至于搞这么复杂，心中这样想着，卢林带着一脸淡笑走上前。
怎样？哥勇不勇？
他余光留意着于连神色，没有看到崇拜的表情，心底略感可惜。
书架后是一条向下的石梯，色调幽暗，貌似只有拐角处亮有微灯。
三人拾级而下，脚步声在过道回荡。
本来卢林还觉得地道逼仄，但看着前方赫特弓着腰的样子，他又觉得宽敞了。
在拐过两个拐角后，石阶下方出现了一个通明的口子。
光亮来自于电灯。
为什么不在阶梯安两盏电灯呢……卢林心头吐槽，看到光亮，跃跃欲试，觉得赫特走的好慢。
石阶不算宽，以和赫特那体型，走快了怕不是得摔跟头，呵呵。
赫特下了石阶，卢林快走两步，站在光亮处，眼前一切豁然开朗。
视线前方是一个射击室，明晃晃的枪支就挂在射击室内，左右是两条走廊。
赫特掏出怀表看了一下，说道：“距离下次开课还有十分钟。”
下次开课？所以你是抽出课歇时间来接我们的？
卢林有种上学的感觉。
而他没猜错，赫特还真是抽出课歇时间去接他们的。
前方墙壁上挂有一个醒目的课程表，满满当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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