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丽叶在信箱里,还有张明信片。
笔锋利落,平整透着狂草。
——能否有幸邀请摄影师程穗来“荒野音乐节”为我镀上普鲁士蓝的色彩?
程穗拿了东西不敢多停留,大门那里还站着新来的阿姨。
赵姨还在,不过因为替程穗说了些话,惹到他们不满,开始着手找新的阿姨。
因为赵姨呆的久,太熟悉他们的生活习惯,不能一下没有她。
程穗回到房间就提笔回信。
回房的途中,程母还问了一嘴花哪来的,她说别人放错的,也是因为正和朋友喝茶闲聊,对于程穗的话没细究。
黑色钢笔落在信纸上,这次的字算是她写过最好看的一次。
——诚恳邀请鼓手池朝住进我的取景器里。
第二天。
信纸随同一朵月季到了池朝手里。
于森帮忙传递的。
音乐节在6月8日,地点是平城的郊外。
回信偶尔演出一下,更多的是他们的自娱自乐。
大部分时间在排练新歌。
这歌的风格和以往大不一样,他们三个不熟悉,手生得很。
吴平野嗓子突然跟不会唱歌了一样,捏着歌词纸,忍着没把它揉成碎渣渣,嗓音出来像是布谷鸟短粗叫一声。
另外三个人都顿住了。
吴平野罢工了,“操,听你打的时候觉得这歌不错,很好,有记忆点。这到自己唱了,啥玩意啊这是,我能唱?”
纸轻飘飘掉在地上。
“池朝,你太难为我了。”
池朝离开椅子,去把歌词纸捡起来,说道:“总要有些改变,对于我们而言不是坏事。”
“可这改的也太大了吧,你问问易年周沉,看他们的手还会弹不。”
周沉十分不屑,弹了一段前奏,“叫你练嗓子,你要去放牛。”
吴平野说了个你字就没下文了。
易年也还好,生是生了点,多练几次就好了,这玩意就算是在自己擅长的风格领域中,不多练也会生疏掉。
在这之前他们空挡的时间太久。
池朝发话,说继续。
吴平野润了润嗓,又开始。
一整天都在练,手机都没怎么看,程穗上午十一点的消息,下午六点才回。
程穗听完对面地中海扯完最后一句话,拎包走人,换了个路,她打算去找池朝。
十字路口的时候被拦住,换了一波新人,好久不见孟树,看到他的时候差点没认出来。
脸上多了一道疤。
打了声招呼,程穗问了句,他现在在做什么。
孟树没有完全脱离程家,还在程斯年手下,具体做些什么,程穗不知道。
她问过很多次,要不要送他走,他都摇头拒绝了。
他说他不需要什么自由,自由对他无用,他要生存。
那之后程穗就没再提过,二人之间碰面的机会也越来越少。
孟树没明说,说不得。
程穗的手机一直响,聊了几句后就打车离开,坐在车里时回头看了一眼,孟树也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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