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上次你也这么说。”
“上次?”苏宁江假装不记得了:“哪次呀?哦,我想起来了。是我喝醉了酒,不小心闯到你房里,刚好你在洗澡的那次嘛?”
“唔……”苏宁江下巴搭在谢砚辞肩膀上,在他耳边轻轻呵气,语气无辜:“我是喝醉了,可你没有呀。”
“那为什么那晚你像是也喝醉了一样,突然亲我,还说——”
苏宁江咬着谢砚辞发热的耳尖,轻轻笑了笑:“——我是你的。阿砚,那晚你好凶呀,把我弄得好痛。”
谢砚辞红着脸捂住了她的嘴,苏宁江却轻轻舔了舔他的掌心。
“阿砚,你害羞什么?我们都那样深入的交流过啦——”
谢砚辞忍无可忍,终于侧头咬住了她的唇,让她闭嘴。
天色渐渐昏暗,谢砚辞和苏宁江都换好了喜服。
天地为证,阿砚和阿宁结为夫妻,白首不离。
许下誓言,苏宁江缠着谢砚辞要喝交杯酒,谢砚辞如今对他满心愧疚,更是对接下来的事紧张又忐忑,也不拒绝。
苏宁江倒了两杯酒,一杯递给他,歪头笑的眼睛弯弯:“其实我今晚还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。”
谢砚辞抬头,勉强笑笑,心思却全然不在苏宁江身上,自然便未看到她抬手轻摸小腹的动作。
“什么?”
苏宁江却未答。道:“等我们喝了这杯酒,还有洞房花烛夜呢,”她脸颊微红,问谢砚辞:“今晚,你可不可以温柔一点?”
酒水下肚,苏宁江坐在谢砚辞腿上,低头温柔的亲吻着他。
衣衫散落。
窗外月色格外温柔,苏宁江觉得自己就要融化在这一片温柔中了。
谢砚辞低眉看她,眼底带着苏宁江看不懂的情绪,却在苏宁江抬起身子亲吻他时,又低下头来回应她。
水声嘀嗒,
苏宁江浑身泛起粉色,她慵懒的躺在谢砚辞怀中,手指轻轻擦着他的眉眼,语气带笑:“我现在喊你夫君,你应不应?”
谢砚辞搂着她的手一紧,没说话。
……夫君?
他是谁的夫君?
谢砚辞眸底一片迷茫,掌下的肌肤又软又嫩,像是上好的白玉。
女子的身躯躺在他怀里,处处是被疼爱过的痕迹,眼尾含春,唇色潋滟。
……她是谁?
谢砚辞过去三百年的记忆一一浮现。
他想起来了,自己无情道修炼阻塞,决心下山破无情道,再重修无情道。
如此,他的修行之路将会一日千里,畅通无阻。
谢砚辞想起来了,他为何而来。
为道而来。
他单手搂着苏宁江,仍低头看着她,另一只手中却白光凝起,逐渐化作一把晶莹如玉的长剑。
苏宁江仰头看着他:“管你应不应呢,反正你已经是我夫君,也是我腹中——”
孩儿二字尚未说完,长剑已穿胸而过。
苏宁江愣愣的看着谢砚辞,脸上的笑意还未退去。
“夫,夫君……”
她低头看着插在自己身上的长剑,这把剑美丽,迷人,却冰冷。
苏宁江觉得自己不是被疼死的,而是要被冻死了。
她又抬头,茫然的看着谢砚辞。
谢砚辞一手持剑,身上红衣化作碎片,露出底下圣洁的,一尘不染的白色仙袍。
同样的脸,他眉峰高挺,神情冷淡,看向她的目光如看一个死人。
擦剑,转身。
谢砚辞脚步微顿,再次转过身来。
他抬手,将身上的长衫褪下,随手一甩,轻飘飘的落在苏宁江布满情欲,赤裸的身子上。
随即,他转过身去,对门外突然出现的众人道:“师尊,徒儿无情道,已大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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