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下马,冬日的黄昏总是那样早,楚安瑜脚步轻快地走进楚府。
步伐轻盈,独自一人准备去父亲书房拿本书看,转角撞到一人,整个人跌入一个宽大的胸膛。
楚安瑜吃痛,这胸膛怕不是铁做的吧?
抬头一看,眼角微微抽搐,脸上的笑意顿时凝固,一时有些沉默。
谢危从楚锐的书房走出,脸色平静得可怕,脚步有些急促,不仅是没拿到想要的木料,还有些旧事,亦或许是人。
远远地听到笑声,只觉得有几分熟悉,还未多想,迎面撞上一个水蓝色身影。
四目相对,谢危满眼戾气对上一对温润似水的眼眸,微微一怔。
谢危顺势而为,一只手轻松将她锁在自己的怀里,另一只手紧紧抓住她的左手腕,手掌紧贴着白嫩的肌肤,毫无放松之意,任楚安瑜扑腾,也无济于事。
楚安瑜力气不大,挣扎两下,便没了力气,不敢抬头去看他,搭下眼帘,急声道:“你作什么?”
楚锐的书房位于楚府东南角,位置偏僻清净,连这附近的下人也少。
谢危克制着自己,捏住她的下颚,迫使她抬头看着他。
仿佛什么出格的事情也没做,平淡道:“为何出宫,宫里不好吗?”
你自己没点数吗?
跟着她那群猪队友把她搞进宫,还让她受委屈。
明明她根本就不喜欢待在宫里,为什么没人问她愿不愿意?
委屈顿时涌上心头,眼眶微红,再也无法平静,大怒道:“你放开,这是我府上!”
那又如何?!
他就算真做了点什么,楚锐还能将他怎么样?
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。
只是他没有说出口,看到少女眼含泪珠,紧绷的心被击中,软了下来,攥紧少女的手也渐渐松了。
“先生自重。”
一句轻飘飘的话落入他耳中。
她逃了。
谢危望着那道背影站定了好久,直到夕阳西沉,隐没于山巅。
——
“备水,我要沐浴。”
回到西厢房,楚安瑜发现自己后背湿了,额头冒出细细的冷汗,连呼吸声都沉重了不少。
腿软的坐在窗边的炕上,灌了一盏茶,雪白的腕上布了几道红痕,可见方才谢危的力气有多大。
她…有那么怕谢危吗?
因为他是圣人皮囊,魔诡心肠吗?
‘系统,系统!’
‘滴滴,您的系统已休眠’
休眠的系统,除非宿主生死危机,不然叫不醒的。
一应沐浴的事物都准备好,楚安瑜宽了衣袍,进了浴桶,慢慢坐下,温热的水缓缓没过她的肩,她静静地靠在木桶边缘。
回想起方才发生的种种。
是她疯了,还是这个世界疯了?
又或者——
是她从来不认识真正的谢危?
但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?
她上一世和谢危的接触不多也不少,她一直觉得像他那样的圣人,是没有发情期的,更别说情欲。
可现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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