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大意:“你又是如何寻到这里的。”
王海的呼吸越来越微弱,眼皮子也越来越沉。
赵丁望着血泊之中的王海,足足许久,这才收回软剑,快步跑回柴房之中,同时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瓷制药瓶。
被捆住的赵飞鱼听到了打斗声,又见到尸体,虽是花容失色,却和个僵尸似的蹦跶了出来。
刚跳出柴房,猛然见到血泊之中的王海,赵飞鱼如坠冰窟。
张着嘴,赵飞鱼一个字都说不出来,眼睛瞪到了极致。
赵丁低声问道:“大小姐知晓这是谁吗,他是何人。”
赵飞鱼如同被施了定身术似的,眼泪夺眶而出。
“他…他…他做到了,他…”
“哇”的一声,赵飞鱼痛哭出声,赵丁连忙倒出药丸,谁知刚要塞在赵飞鱼的嘴里时,突然从蛋姑娘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狂喜。
当赵丁想要回头时已经来不及了,短刀刺破了他的后心,也刺穿了他的心脏。
王海,曾是当年折冲府的探马,也叫做斥候。
能做斥候的军伍,手上不知有多少人命,更不要说,王海当年做辅兵时就与其兄王山参加过无数次剿灭山匪的战役。
赵丁倒下了,捂住胸口,身体抽搐着。
王海伸出满是鲜血的手掌,抓着短刀,割断了赵飞鱼身上的麻绳。
赵飞鱼一动不动,只是那么看着王海,眼泪止不住的流淌着。
“大小姐还记得…四日前在戏院,那一回目,叫做赛博坦上起狼烟,丞相七擒威震天,两回目接连上演…”
“记得。”赵飞鱼不住的点着头,流着泪:“第二回说的是武侯巧用连环计,法老大意失埃及。”
王海一甩掌上的鲜血:“威震天诈死逃生,对丞相说,出来混,定要记得…”
赵飞鱼接口道:“补刀!”
“是啊,补刀。”
王海蹲下身,短刀掠过赵丁的咽喉,又伸手掩住了对方的双目:“下辈子再办差时,要记得补刀。”
“哇”的一声,赵飞鱼痛哭了出来,一把扑在了王海的身上。
赵飞鱼将脑袋埋在王海满是鲜血的肩膀上,呢喃着:“抱紧我。”
王海沉默不语。
赵飞鱼:“抱紧我,抱紧我,当我求你,王海,抱紧我。”
王海摇了摇头:“大小姐恕罪,小的…做不到。”
“为什么。”
“小的要握刀。”
“我要你抱着我,紧紧抱住我!”
“可小的若是放下刀…”王海摇着头:“又要如何保护大小姐。”
赵飞鱼愣住了,随即,抱的更紧了。
如同怕王海跑掉一样,赵飞鱼竟然跳了起来,如同一个八爪鱼一样,双腿盘住王海的腰部,双臂搂住王海的后背,将脑袋死死的埋在海哥的肩膀上。
王海轻声提醒道:“赵大人在院外。”
“我不管,你不抱我,我就要抱住你!”
王海无声的叹了口气,就这样,身上挂着一个人,一脚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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