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什么可怕的。”
衙役看了眼韩佑脸色:“那柳四郎挨板子时,有人入了公堂要保那柳四郎。”
“谁啊?”
“鸿胪寺少卿吴大人派的人。”
“亲娘,这可是少卿。”门房秦大爷连忙问道:“老爷可是放了柳四郎?”
“没。”衙役摇了摇头:“求情的人被老爷打了十板子。”
韩佑惊呆了:“少卿的人也敢打?”
“不止,吴大人派来的是家中二婿,此人兄长…此人兄长也在,进了堂,大骂老爷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也被老爷打了,二十板子?”
“我爹搁这超级加倍呢。”韩佑被绕的有点懵:“那吴家二女婿的兄长又是哪根葱?”
“幽王义子。”
韩佑:“…”
沉默与不沉默的,都沉默了,一群韩府下人忧心忡忡。
倘若只是个工部主事之子,无关痛痒,即便是那鸿胪寺的少卿,从品级上看,都不如韩百韧,唯独九王爷,那可是天潢贵胄,连天家人的颜面都不给,韩百韧可谓是闯了大祸。
门房秦大爷幽幽的叹了口气:“少爷,这京中不比军中,老爷正直是不假,小的们也打心眼儿里佩服,可京中为官为的是个八面玲珑,为的是个得过且过,改日您得了空,还是好好劝劝大人吧,这样下去,早晚酿成大祸。”
“别早晚了,现在这祸就挺大。”
韩佑也没心情讲书了,匆匆穿过了月亮门,准备前往京兆府衙署了解一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
见到韩佑独自跑去了,秦大爷快步追了上去,跑到府外时,连忙冲着门口的门子叫道:“愣着作甚,与少爷同去。”
门子应了一声,追上韩佑,落后半步紧随其后。
门房与门子并非同意,后者要每日守在府外,无论是刮风下还是雨天打雷劈。
门房就不同了,在侧门后面歇着,府外来了人,门子会先通禀门房,门房再决定要不要告诉管家或是主人。
值得一提的是,韩府好多人都是身兼数职,就说这秦大爷吧,既是门房也是韩府的管家,膳房厨子偷懒的时候,他还得兼职抡大勺,抡完大勺抡厨子。
韩府所在的位置靠近南市,而京兆府在京城最中间,韩佑越走越快,王海紧紧跟在后面。
韩佑挥了挥手,让门子与自己并肩而行:“工部主事、鸿胪寺少卿、九王爷,这三人有什么关系,为什么主事之子犯了事,王爷的义子要来保人?”
短打扮的门子面露沉思之色,随即双眼一亮:“小的不知。”
韩佑骂道:“不知道你在那想个屁。”
“小的在想工部主事、鸿胪寺少卿、九王爷,这三人是何关系,为何主事之子犯了事,王爷的义子要来保人?”
韩佑翻了个白眼,这就是他平常不愿意带着下人们出府的缘故,看着就上火。
就韩府这些下人,也就秦大爷脑子里有点东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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