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他,也给凌洲一个交代。
但是他应该怎么说呢,难不成直接站在他面前,大咧咧的说我想通了,咱俩还谈恋爱吧。
这样说的话,凌洲绝对会以为这是他的阴谋,想麻痹了他的神经之后偷偷逃走,毕竟他有前科,劣迹斑驳的前科。
因为虽然从杨乐的角度看来,他是先给凌洲相亲,再被凌宇臣质问,再到凌洲和安溪走到一起,再到深夜里的自我反省,反省到差点儿哭了,如此一番波折之后,才完成了思想上的转变。
但从凌洲的角度看来,杨乐就是在一场生日会上莫名其妙的想通了,他肯定会怀疑的。杨乐可不想蒙受不白之冤,阴沟里翻船。
他一边纠结着,一边拆着凌洲递过来的生日礼物。
盒子不大,也很轻,猜不到里面装的是什么。
杨乐拆开丝带,扣开盒子,看见里面是一把钥匙静静地躺在天鹅绒上,被金线固定着。
他拿出钥匙来看了一眼,觉得不太像车钥匙,倒是有点儿像是防盗门的钥匙。
杨乐惊了,心说难道你凌洲一个纯情初恋男也终于走上了送车送房包/养小情人的典型金/主道路了吗?!
凌洲看出了他的想法,无奈道:“是一个真人cs场的钥匙,地址在城郊。”
虽然之前许诺了会送他赛车,不过在凌洲看来,跑起来堪比低空飞行的赛车还是太危险了,装着血浆彩蛋的模型枪相对安全一些,而且杨乐平时经常玩射击游戏,应该会对这些感兴趣。
他笑了笑,说道:“等以后有时间了,我带你去那里玩。”
他说的是‘我带你去’,而不是‘你可以去’,说明杨乐现在还不能独自离开大宅。
杨乐再次意识到自己处于凌洲的软禁之中,又联想起之前的种种,心情很复杂,你说他怎么就喜欢上了这么一个血统纯正的变态呢,只能说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,嫁变态……咳!
不过没关系,杨乐过分乐观的相信,只要自己跟凌洲坦白心意,俩人两情相悦了,黑化得再严重的变态攻也能洗白的。
杨乐把礼盒盖上,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,“那东西我就先收下了,等下了雪咱们去玩雪地cs。”
一边说着,一边转身走进了卫生间。
凌洲紧紧的跟在他后面,像往常一样唠唠叨叨,“下雪?不行,雪地太滑,很危险,万一摔到了可不是闹着玩的,还是等开春之后天暖和了再说吧。”
杨乐不置可否,拿过牙杯牙刷来开始洗漱,但心里却莫名的开心。
看来就连凌洲这管天管地、堪比亲妈的唠叨,他也已经离不开了。
不过一直到和凌洲一起吃完早餐,目送他坐上车去了公司,杨乐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于是杨乐的拖延症又犯了,决定等晚上再说吧。
此时凌洲坐在宽敞的后座,顺手看起了公司的报表,给他开车的司机是个经验非常老练的男人,行驶过程中非常稳,可今天还没到公司门口,却忽然踩了刹车。
凌洲抬眼,“怎么了?”
司机看着前面,犹豫的道:“凌总,有人拦车。”
凌洲直起身子,视线越过前窗,看见车前面站着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孩,栗色卷发,妆容精致,看起来有些眼熟,似乎在昨晚的生日宴会见过。
凌洲记得当时他在和安溪说话的时候,这个女孩总是有意无意的在旁边晃悠,引人注意,不过那时候凌洲在和安溪聊杨乐的事情,说得比较愉快,所以没理会她。
凌洲下了车,打算问问她到底想干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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