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着,他明明刚从书房出来,刚和杨乐做过,但眼里却没有留下一丝欲望的气息。他是那种虽然情欲很强,但可以靠着自制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人。
顾之远叹息一声,没有正面回答,而是反问道:“老板,如果杨乐不主动跟你要解药,你打算什么时候治好他?”
凌洲没怎么想,“三年之后。”
顾之远摊摊手,“这就是我为什么告诉杨乐有解药的原因。”
凌洲的目光忽然冷咧起来,很不高兴的道:“这是我和他两个人的事情,别插手。”
他这种语气已经是一种非常严重的警告了,说明他被触及了底线,正处在濒临发怒的边缘。
顾之远却不怕死的还想说什么,杨乐忽然抬起手抓住了凌洲的衣服,拽了拽,抱怨道:“困死了,快回去吧。”
他一开口,顾之远敏锐的感觉到凌洲身上那种冰冷的气势消散了,如同冻结的冰原被日光消融一般,化成了纯挚的温柔。
于是凌洲便不再追究顾之远泄露秘密的事情,注意力移到了杨乐身上。他亲了亲杨乐的耳朵,轻声道:“知道了,我带你回卧室。”
顾之远往旁边让了一步,看着凌洲的身影越来越远,最终消失在走廊拐角。
他不由得哑然失笑,这没心没肺的小混蛋都身陷囹圄、自身难保了,还想着给别人解围呢。
充斥着暖黄灯光的宽敞卧室里,杨乐躺在大床上,头枕着软和的枕头,几缕黑色的头发散落在白色的枕面上,散发着湿润的水汽。
他刚刚洗了澡,现在是真的困得不行了,因为凌洲这混蛋在书房时不但让他口,还把他压在办公桌上做了两次。
就在十分钟之前,凌洲还想和他在浴室里再亲热一场。杨乐一哭二闹,差点儿抄起浴巾拧成绳上吊,凌洲才让了步,杨乐的小屁股这才逃过一劫。杨乐觉得十分苦闷,既然凌洲的欲望这么强烈,长得又帅又有钱,是怎么做到洁身自好,即单身二十多年的?
凌洲拿着一条蓬松的白毛巾,轻柔的擦着杨乐湿润的头发,回答了他的疑问:“我只是对你有欲望而已,因为你是我的爱人。”
“得了吧,你就是看上我身子了。”杨乐一语道破天机,不耐烦的推开凌洲的手,“别擦了,我要睡了。”
说完便翻了个身,裹紧被子,背对着凌洲。
凌洲手里拿着毛巾,若有所思的看着杨乐毛茸茸的后脑勺,试探的问:“你生气了?”
杨乐不说话,凌洲想了想,又问:“是因为我那会儿把你弄疼了,还是因为你没在我的书房找到解药?”
“艹,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因为你当时哭得挺厉害,还喊疼了…”
杨乐恼羞成怒的打断他的话,“谁问你这个了!我是问你怎么知道我在你书房找解药!”
“哦,我想你也没有别的要找的东西了。”凌洲伸手碰了碰杨乐的后项,指尖按了一下他皮肤上的吻痕,眼神不由得变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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