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两米宽的小阳台,确实有失足落下或找死跳楼的危险。
“虽然只是三楼,但还是有一定危险。”凌州若有所思。
杨乐似乎看到了希望,一拍手顺水推舟,“所以嘛,老大您别把我关在这儿,咱出去溜达溜达,想开了不就不想跳楼了吗?”
凌州笑了笑,“不必,下午我就叫人在外面安上防护网,你想怎么跳就怎么跳。”
杨乐的火儿腾得就起来了,猛地站起来,恨铁不成钢,“你你你说你这个同志,怎么觉悟这么低啊你?!你关着我你有意思吗,我是熊猫啊还是长颈鹿啊,看着稀奇吗?!”
“不稀奇,但是就是喜欢关着你。”凌州走近他,伸手捏住了杨乐纤细的脖项,拨弄着上面的黑色项圈,修剪整齐的指甲划过他的皮肤。
凌州的声音低沉如恶魔,“不但喜欢关着你,还想把你绑在床上,按着你的腰把你干得死去活来,绑住你下面不让你释放,逼得你哭着求我,哭得眼睛通红,身后湿软一片却不得不扭着腰求我干你……”
“等等等等,别说了别说了!”杨乐听得毛骨悚然,赶紧打断了凌州的话。
他往后退了一步,警惕的盯着凌州,纳闷道:“你,你什么时候这么变态了,我记得我走的时候你还是个五好青年。”
凌州嗤笑了一声,捏着杨乐的脖子把他拽过来,几乎是贴着脸一字一句的,缓慢而可怖的说道:“这就是我的本来面目,因为我爱你,所以对你温柔,但是你跑了,温柔就没用了。”
凌洲生于勾心斗角的豪门,长于权势滔天的凌家,从小接受着严格而狠戾的教育,思考方式早就和正常人不一样了。
如果不是心狠手辣,也坐不到如今这个位置。
凌洲紧紧的盯着杨乐,一字一顿,“你这种人,就活该被蹂躏被践踏!”
最后一句话说得要多阴森有多阴森,要多恐怖有多恐怖,杨乐吓得腿都软了,他不由自主的往下飘了飘,颤抖着嗓子劝道:
“强扭的瓜不甜,那个,天涯何处无鲜花,你何必单恋我一根草呢?我承认之前是我不对,但是像你这样的家世,不是招招手就有大把美女美男扑上来吗,你何必……”
“我不要别人。”
凌州冷硬的打断他的话,死死的捏着杨乐的下巴,仿佛铁焊的一般令人感到疼痛。
凌州紧紧地盯着杨乐的眼睛,慢慢的说道:“别忘了,你骗了我两年,这都是你欠我的,是你先招惹我的!”
“我……”杨乐哑口无言,他被凌州眸子中的阴鸷所吓到了,冰冷的眼神,却似乎蕴藏着炽热的火焰一般,像无尽的黑洞般的将人吸引进去,分尸拆骨!
杨乐一阵心烦意乱,忽然的悲戚起来,他甩开凌州的手,扭开头将脸藏在阴影之中,“我承认我错了,是我欠你的!”
杨乐的情绪有些失控,一看见凌州那双充斥着狠戾却深藏着痴情的眼睛,他就无法自持自己的情感。
那双眼睛似乎清晰的映出了自己的倒影:一个无情无义自私自利的感情骗子!
眼眶酸涩起来,杨乐咬着牙把眼泪憋回去,哑声道:“你给我的东西我都不要了,我都还给你!你自己算笔账,你在我身上花了多少钱我都打工挣钱还你!我求你放了我吧……”
凌州沉默的盯着杨乐,忽然嗤笑了一声,讽刺道:“你还?你一没学历二没人脉,你拿什么还?你除了这张还算端正的脸,你还有什么?”
“你别看不起人!”杨乐有种被羞辱的感觉,恼羞成怒,“我就是做牛做马也会还清你的!”
凌州没由来的一阵烦躁,脱口而出:“你都做牛做马了,怎么就不能做我身下的一条狗?!”
这是凌州第一次说出如此侮辱人的话来,杨乐一时间愣住了,那会儿强忍住的眼泪忽然就落了下来,顺着脸颊滴落下来。
杨乐猛地转过身,使劲抹了把脸,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如此丢脸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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