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太后无法亲临,两个孤家寡人对着空空如也的高座一磕头。
夫夫对拜,本是鞠躬之礼,当雍正邺跪在司睿面前时,司睿全身的血液难以抑制的澎湃而昂扬,仿佛身体中有什幺开关被打开了般,来不及细想,他弯下双膝,行礼至半,双唇被男人隔着红纱吻上。
一时间大堂之内人声鼎沸。
西凉夫夫之礼不同于夫妻之礼,两人礼成以后可一同去前堂宴客。
武将各个不拘小节,拜完堂一路跟着臻亲王来到洞房,喜娘一边在被子上撒了东西一边念叨着吉祥话,待两人入坐之后将他们的下袍扎上一个同心结,递上秤砣杆,红纱挑落,举酒交杯。
“王爷!亲一个!”
“亲一个!”
“亲一个!”
雍正邺勾唇挑颚,俯身吻上,吻得人脸若桃花,唇若红缨,起哄与口哨声放肆的震翻王府,司睿的乖顺给了武将们错觉——以为这便是王妃的性子。
只有站在一边的伯贵暗自咂舌,他家主子真是一碰到王爷味儿就变了,心底不免为几个说着悄悄话打趣司睿的小将们默哀,那可是位乐忠蛰伏,但眦睚必报的主。
礼成之后,两人携手前往前堂,敬酒之宾豪迈万丈,趁着王爷大喜有仇报仇,大碗大坛灌之入肚。
司睿悄悄捏了捏雍正邺的手,他身前的敬酒基本被一一挡住,推诿不了的几杯喝下便脚步虚浮的将重量靠于雍正邺的侧身。
“王爷!王妃这是催你回去行礼呢!”
“王爷你可不能走,今晚儿必须不醉不归!”
伯贵心下纠结,不知道自己的主子为什幺要在王爷面前装作不胜酒力,却又不敢揭穿了自讨没趣。
其实司睿不是不能喝,而是不喜欢,即使今天喜宴上的酒已经是西凉最好的了,但对他的口味来说,实在是差得太远——难喝,他不要。
等到两人进入洞房之后,孙将军守在门外禀告道,“王爷,都已经通知下去了,三日后您出城以后校场的人会分批离开。”
雍正邺看着对方不发一语,司睿出声道,“王爷醉了,你先下去罢。”
孙将军藏住眼底的高傲,显然不将司睿的话当一回事,拱手对着王爷道,“末将先行告退,明日再来。”
司睿眯着眼望向孙将军离开的背影,直到腰间的手一个用力将他拽回来,司睿连忙扶着人进房,刚拿来恭桶,雍正邺就对着吐了起来,间隙里呻吟了一句,“妈的…爷再也不喝酒了……”
司睿拍着他的背,递给他漱口水和醒酒茶后难得有些幸灾乐祸,“已经吩咐下去烧水了,你洗了今晚早点休息。”
雍正邺擦了擦嘴,将站着的司睿拉过来,把头埋对方腰里,“大喜之日,爷就是趴了也要爬起来和你洞房,别担心。”
“嘁…”司睿放开对方的束发替他按摩着头上的穴位,看向蹭着自己肚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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