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男人没必要这样，但是凌无的目光实在让他太不舒服了，一种浓浓的不安从心里升起。
“你——你——你太过分了！”洛予忽然觉得很难堪，他不喜欢这样。
凌无发现了他的情绪，知道自己吓到洛予了，毕竟现在的洛予可没有失忆，一直高高在上的他猛然被一个男人这般觊觎绝对不是好的感觉。
他伸出手指朝着落在地上那片唯一的竹叶点了点，竹叶浮空，绿光一闪，就变成一件青衣穿在洛予身上。凌无身形一闪，出现在洛予身边，伸手将洛予按在怀中。
现在的洛予简直恨不得把凌无手砍了，凌无的碰触让他难受，立刻就剧烈挣扎起来，挣脱不开干脆一口咬在了凌无肩膀上。
凌无身体僵了一下，依旧没有松开洛予。
“抱歉”
听到凌无含着愧疚和疼惜的声音，洛予的怒气忽然就消了，曾几何时，有一个人也是这样抱着他，在漂浮着脱落鳞片的池水中，不管他如何撕咬也不放开，还要柔声的安慰他。
洛予一直觉得人鱼世界的自己根本不是真的自己，因为他没有记忆，所以对凌无的感情也当不得真，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，不管有没有记忆，他的本能都在，心也在。
洛予慢慢的松开了嘴，满嘴的血腥味，凌无拿了一块手帕出来将他嘴角的血迹擦了，将一杯水喂到他唇边。
“来，乖乖喝了，这个是帮你稳固修为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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