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后是脆弱细腻的脖颈,秀致的锁骨,薄唇轻轻一烫便可留下暧ll昧的印记,甚至……
喉结蓦地一紧,他感觉周身隐隐发烫,久违的一团热烈的火烘暖了胸腔。
忽觉指腹分外柔软滑腻,比上好的羊脂玉的触感还要温润。
贪恋地用指腹轻轻搓揉了下,轻微动作惊到了明斟雪,她猛地抬眸,与他目光相撞。
少年灼热幽深的目光炙烤着她,明斟雪心神一慌,莫名想躲。
只需稍一倾身,少年的唇便可轻易触上她的额心。
明斟雪这才发觉两人未免距离太近,朦胧生出些不适宜的暧昧,气氛有些微妙。
她慌忙起身,视线落在被少年紧扣着的细腕上,不自在地蜷缩了下手指。
“你先松开。”她有些不悦。
少年闻声先是目光一震,指节收拢的越发紧,几息后似是想起了什么,遂慢慢松手。
明斟雪活动着手腕,望着肌肤上的红痕,略带些气恼地质问道:“我问你,你是何人,为何在睡梦中念着‘斟儿’的名字?”
少年一怔,眸中光亮渐渐熄灭。他薄唇微微翕合,竟一言不发。
卑劣如他,残忍恣睢,心狠手辣,却唯独在面对她时,说不出一句谎话。
明斟雪观察了他好半晌,见他似是十分为难,喉结滚了滚却说不出一字,不由坐在他身前,面露诧异:“你该不会,是个哑巴罢?”
这话一出,四野寂静。
明斟雪观他眸色迷茫,更加笃定了心中猜测,遂尴尬说到:“你别紧张,我不是在嘲笑你不能说话。只是,我也看不懂聋哑之人比划的手势,这该如何是好呢。”
她手托着小巧下颌面露为难,正思索着,忽见少年的目光在她一双纤纤玉手上来回逡巡。
勾的明斟雪顿时有了主意。
“这里没有纸笔,这样罢,你若会写字,便将心意写在我的掌心,可好?”
少年精致清俊的眉眼登时染上浅淡笑意,他微微颔首。
明斟雪抿了抿唇,不自在地将掌心递到他面前。
本朝虽民风开放,男女大防并不算严苛,但明斟雪还是个未出阁的小姑娘,平日里接触外男甚少。
心里难免有些忐忑与紧张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她问道。
少年十分珍视地牵过她的手,在温软细柔的掌心里,用食指一笔一画认真写道:“薛昭。”
“薛昭?”明斟雪点点头,见他衣着不俗,不似宫中寻常侍卫,便问:“你是谁家的公子?我先带你去医馆处理伤口,再让车夫送你回府。”
少年神色一怔,缓慢垂下眼眸,落寞地摇摇头。
“这是何意?”
明斟雪偏头看他。
少年顿了顿,在她手心写道:“无家可归。”
无家可归?
明斟雪一挑眉。
光天化日之下,你骗傻子呢?
一个清俊不凡,甚至有资格现身岁末宴的小郎君,竟然说他无家可归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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