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，问道：“怎么了，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？”
“男生C，是陈嘉鱼？”
与她对视了一眼，陈嘉鱼叹了口气，低声说：“对不起。”
……
变得像是个荒唐又压抑的第一人视角的噩梦，周围的学生和站在讲台上的监考老师全是噩梦里的NPC，分明都同处一室，可是在她与他们之间，仿佛多出了一层无形却坚韧的透明薄膜。
“为什么不给名字，这让人怎么猜啊。”
“如果是陈嘉鱼，这剧情就完全对得上了啊，陈嘉鱼不是上学期和沈念初表白过吗？现在好像和蔡佳怡在一起了。”
“不会吧，她能做出这种事情？”
“在我们学校挺出名的，走高冷女神人设……靠，不会是沈念初吧？”
“唉，有句话说得好，你心里的女神，不过是别人的舔狗罢了。”
其实，他说的对不起，不光是对把她牵扯进这件事的歉意，还有另外一层……
她看着他，浅浅地笑了，声音温柔，“不用和我说这三个字，这又不是你的错。”
陈嘉鱼沉默了一下。
与此同时，迷雾的深处，母亲骆锦的身影也正一步步地朝她走来，她盯着沈念初，声音冷得像是淬过了冰。
“老陈，你也在，正好，表白墙的事是这样……”侯子凡的考场恰好和蔡佳怡在一起，此时见到陈嘉鱼，就记起来了表白墙的事情，立即过来给两人大致的说了一遍。
她把手机还给了同桌，随着人群，脚步机械迟缓的走出了教室。
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进入的考场，也不知道何时开考的铃声响了起来，只是条件反射地拿着笔，一题题的往下做。
“咝，看到这个，我突然想起来了，前几天我在操场跑步的时候，好像看到沈念初推了蔡佳怡一把，当时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，难道当时她们是在为了陈嘉鱼争风吃醋？”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。
沈念初看着看着，头忽然有些眩晕的感觉，俏脸不知不觉的变成了惨白。
“简直太没出息了，我养你有什么用？！”
“伱为什么会考成这样？！”
沈念初也终于站了起来。
一听完，陈嘉鱼不禁拧了拧眉。
可是一片混沌的大脑里，浮现出的不是题目的解答思路，而是骆锦冰冷阴沉，如乌云覆盖的面孔。
“我也是，瞬间下头。”
她看着桌上还空着好几道题的试卷，再缓慢地抬头，看着眼前的一排排桌椅、前方的黑板、黑板前的讲台、水泥地面、白色的天花板、头顶明晃晃的日光灯……
十分钟里，她只勉强做出了一道，象征着考试结束的铃声便响了起来。
难怪他和蔡佳怡一到学校，就有学生用奇奇怪怪的目光在打量两人。
沈念初转过头，感觉到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。
分明是一间再普通不过的教室，可是在沈念初的眼里，这一切却变得毫无真实感。
“简直把我的脸都丢光了！”
对沈念初，他有一丝担忧。
以他对她的了解，如果她知道了这件事，一定会大受打击。
虽然陈嘉鱼很确定，自己已经将沈念初从心里放下，但却无法把她当做一个毫不相关的陌生人看待，即便是普通朋友，遇到这种事，他也会担心。
正在这时，一个别班的学生突然跑了过来，向另外几个学生嚷道：“我刚才出来的时候，看到沈念初在考场里晕倒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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