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蒸发了似的。
刚来到一栋大楼前，还没有进去，大楼的门口，一个人就已经缓缓走了出来。
“骆毅文？”
李乐平紧盯着这个从门后走出的老人。
不同于秦老那样已经长满老人斑，随时都有可能两腿一蹬、撒手人寰的老人。
眼前走来的这个老人，李乐平曾经见过一次，当初就是这个两鬓发白，身穿白大褂，看起来还有点精气神的骆院长向他阐述了队长计划。
骆院长，负责的正是901研究所。
只不过，看他如今脸色冰冷，眼神空洞、麻木的样子，估计也已经被灵异入侵了。
“你果然来了。”
骆毅文站在门口前，神情冷漠，声音不带有任何情感，身体也好似一具死尸，胸口连一点起伏也没有，像是已经不会呼吸了，就这样矗立在昏暗的大门前，恭候多时了。
又是一个熟悉且陌生的人，鬼的可怕之处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。
“我还以为出来的是你的本尊呢，吴武。”
李乐平神情冷峻，对于这个套着骆毅文身份来跟自己对话的东西，他自然不会给什么好脸色。
“吴武？”
骆毅文冷漠的眼神微动，像是流露出一种诧异的神采，只是很快就被按了下去，即刻就消失了。
“我处理过的灵异事件不少，鬼和人之间的区别，我还是能够分清楚的。”
“人与鬼的碰撞之后，鬼或许会窃取一些属于人的智慧，但是，鬼不会无缘无故和人进行对话，鬼始终是按照一定规律行动的，而你的行为方式，说话方式都太像人了，与其说伱是鬼，不如说你是站在鬼那边的人。”
李乐平凝视着这张熟悉的面孔，眼神异常冰冷，像是在透过这张熟悉且陌生的脸，跟那个隐藏在暗处的幕后黑手对话。
何雪砚的死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心理冲击，使得他的思考能力受到了影响。
但是当一切存在挽回的可能，当他重新冷静下来之后，他就发现了端倪之所在。
这只自称是鬼的东西，真的就是鬼吗？
它太聪明了，聪明得太像人了。
逻辑上有很多矛盾的地方，而最关键的一个问题就是，如果真有这么聪明的鬼，那还是能被称之为鬼吗？
李乐平猜测，这只自称为鬼的东西，其实还是属于人的范畴。
这很可能是一个异类，是一个以活人意识驾驭灵异的，类似于顾承钧这样的异类。
“我虽然不知道你具体是如何重新恢复意识的，但是在确认我要面对的不是鬼，而是人的前提下，跟借鬼纠缠最深的吴武，很大可能就是那个幕后黑手。”
“你伪装成鬼的模样，无非就是为了两件事，第一，让我们这些人感到绝望，让我们误以为我们要面对的是一个化身为人的鬼，从而在心理上给我们造成巨大负担，就像你让何雪砚自杀在我面前一样，无非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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