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的纸人，有不少都展示出了他们的收获。
一个纸人的手上拎着两具冰冷的尸体，那两具尸体皆是穿着一件潜水衣，表明了他们的身份。
身后，又一个拎着尸体的纸人走了出来，这具尸体也是穿着潜水衣的。
“都死了吗。”
李乐平对无人生还这件事情没有感到什么意外。
灵异事件本身就是存在极大的危险性的，更何况是在这样的灵异之地。
只不过，这三具尸体的死状都极为诡异。
一个浑身沾满发黑的血液，散发出一股浓浓的腥臭味。
被拖动的同时，地上还会留下一道黑红色的痕迹，如同一个不干净的拖把拖过地面。
一个像是被什么恐怖的力道拦腰折断了脊椎，被纸人拖动着。
最后一具尸体，死得也是很惨，就像是被某种利齿活活咬死的，身体上已经没有几处好肉了，全是可怕的齿痕。
牙齿撕碎了血肉，露出了里面的森森白骨。
像这样的伤势，就算没有被当场咬死，也会死于之后的失血过多。
死状虽然不同，但是这三名潜水员死前的表情都是大致相同的。
恐惧和绝望，这是每个被厉鬼杀死的人，在死之前会流露出的表情。
而这样惊悚的表情，也会延续到他们死之后。
很快。
又是两个纸人走了出来。
只是这次，这两个纸人的手中，抓着的不再是一具尸体。
那是一双腿，或者说是某个人的下半身。
这具身体的上半身已经不知道去哪了，只剩下一个以盆骨为切割点的下半身。
定睛一瞧，就能看见那具身体的下半身像是被什么东西切割过了一般，伤势平整，只是伤口处的血肉已经腐烂发黑，散发出一股挥之不去的腐臭味。
柳三的两个纸人面无表情，一手抓着这个诡异身体的一条腿，就这样将它一路拖了过来。
纸人的手掌似乎也具有某种灵异，仅仅只是这两条腿，就使得厉鬼无法动弹。
“是那只鬼的下半身？”
李乐平看着这个身体残缺不全的鬼东西，立刻想到了自己在对抗借鬼时，曾经遇到过一只只有上半身的厉鬼。
“似乎对上了。”
他好像明白了，安南夜总会的一些厉鬼是从哪里捉来的了。
而柳三的纸人似乎不只是抓了这么一只鬼。
下一刻。
一个浑身染血，但唯独缺了一只手的厉鬼被两个纸人拖了出来。
“果然，是从这里抓来的吗。”
看到这个浑身染血的厉鬼之时，李乐平第一眼想着的就是看看这只厉鬼是不是缺了一只手。
不出所料，这只鬼果然少了一只手。
厉鬼胳膊肘的切口光滑平整。
“有人将鬼的身体肢解了，目的是将鬼的拼图打散。”
这时，那个相比起其他的纸人更为完整的纸人出现了。
这个纸人可能是目前仅次于柳三本人的存在，因为它的身体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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