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的身体内，闪过一丝涟漪。
许久之后，看向了牧盛。
“我所经历的一切，都是你的道身，你是九圣尊，也是江白，同样还是壮壮......对吧。”
小月儿淡淡开口，神情之中，没有任何波动。
即便是知道，自己所经历的一生，都是眼前男人的道身，她心中反而好受不少。
因为......
至少她喜欢的，是道身，而非是这个本尊！
牧盛叹了口气，看着小月儿，更是看到了她神魂深处，那尘封的记忆。
“我可以将你的记忆解开，那个时候，你就知道我是谁了。”
牧盛说完这句话之后，小月儿并未多说什么，只是许久之后，缓缓说道。
“我的女儿呢？”
牧盛深吸口气，“第九山，圣女。”
听到这话，小月儿很是满意。
“这个女儿......是我的，是壮壮的......我不认为是你的......”
小月儿的话，让牧盛叹了口气。
她和壮壮一样，都对自己有着怨气。
或许，自己不应该揭穿这一切，可是......
这是命！
牧盛也从未想到，天道术九魂归一，会是如此！
特别是第九世，居然出现了如此大的变故，更不知道，小月儿会因为自己，付出这么多。
在自己道身江白坐化之日，牧盛就已经告诉小月儿，让她好好生活下去。
他本想着，这一世已经结束，但万万没有想到，小月儿会追了出来。
一路之上，感受自己的神魂，最后来到了第九世！
牧盛没有说话，小月儿看了一眼牧盛，缓缓一拜。
“这一世，我很开心，无论是谁的选择，我都非常高兴，我不想知道你是谁，不是不敢，而是......”
“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神魂封印，或许有一段我不想知道的记忆在其中，既然上一世的我，选择了封印，那这一世的我，何必拆开呢？”
小月儿说到这里的时候，眼中带着清澈。
或许......
不用去看，也能知道，那段记忆的大致意思。
总而言之......
她这一世很满足，不想知道前程往事！
小月儿慢慢的转过身去，看着漫天的飞舞的灰烬，微微一笑。
“壮壮，才是我的夫君......”
此话说完，她神魂缓缓消失，一道轮回之门，出现在她眼前。
“下一世，我只想当一个普通人。”
她喃喃自语，声音很低，这句话她像是对自己说的，但是牧盛知道，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。
她不想让自己干扰她的生活，也同样，不想再次融入自己的生活当中。
一世......
足矣！
满足了所有的遗憾，满足了所有的七情六欲。
这便足矣了......
牧盛叹了口气，并未插手，但是还是给她一道祈福，让她下一世，快快乐乐，哪怕是做一个普通人，也能幸福下去。
小月儿走进了轮回之中，在这一刻，整个山洞之中，只有牧盛一个人。
他看着这里的点点滴滴，叹了口气。
这是自己的人生，但也不是自己的人生......
只是......
他看着这一切，心中真的无比动容。
这数百年的修行，他很少有如此动荡的心神，但是此刻，他的心，确实如海面一般，涟漪起来。
每一次的涟漪，都让他叹了口气。
这一坐，就是七天。
他坐了七天，叹气了七天。
七天之后，他站起身来，看着远处的天空。
“是时候走出这一步了！”
话落，他目中坚定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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