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墨弦俯下身:“原本是给你的新年礼物,只是昨晚顾不上了,可喜欢?”
说罢不等顾流惜开口,递给她一个红纸包:“虽然昨夜给最好,不过今日补上亦无碍。惟愿你喜乐无忧,流年吉利。”她声音轻柔低转,仿若带着无尽的祈愿,让这句话真的能应验。
顾流惜鼻子酸了酸,捏了手里的红纸包,最后笑了起来。当年苏流觞曾许诺,新年时定会给她压岁钱,她几岁便是几两银子。
“你给多了。”
“不多,少了的十年,加起来正好。”
顾流惜低着头,半晌没有说话,直到闻墨弦轻声道:“今日初一,可不能这般躲在屋子里,时辰不早了,合该饿了,先洗漱用膳吧。”
等到两人收拾后,将紫苏送来的早膳用了,已然到了辰时三刻。经过昨晚那番折腾,这床褥自然得换了,顾流惜可不敢让紫苏她们收拾,无视旁边那罪魁祸首,赶紧扯了床褥,暂且收到一旁。
闻墨弦抿嘴低笑,被红着脸的顾流惜赏了好几个白眼。
正在此时,软糯的童音自屋外传来:“闻姐姐。”
唐沫穿着崭新的红色锦衣,一路跑了进来,看到顾流惜时,怔了怔,随后颇为惊喜地扑过去抱住了顾流惜。
“姐姐,你回来了,你回来了!”
顾流惜蹲下身刮了刮她的小鼻子,将她抱起来:“对啊,沫沫这些天乖不乖,有没有想我啊?”
唐沫使劲点头:“嗯,很想。”随后看了看闻墨弦,压低嗓音道:“闻姐姐也很想姐姐的,之前一直在沉渊等姐姐。”
闻墨弦自然听到了唐沫的话,抿了抿嘴,没看顾流惜的眼睛,淡声道:“姐姐有些累,过来我抱。”
顾流惜耳朵顿时红了,心里感动,却还是嗔怪地瞥了她一眼。唐沫被闻墨弦抱着,拍了拍她的手:“闻姐姐生病了,方才苏姐姐还同我说不能太早来吵你的,我不用抱的。”
闻墨弦眉头微敛,看着斜靠在院口的苏若君,缓声道:“无碍,我已然大好了。”
苏若君目光在她和顾流惜身上晃了晃,想到紫苏早上红着脸怨她,不由笑了起来:“嗯,气色是好多了,看来流惜比我的药管用。常言道汗起寒消,当真不错。”
顾流惜被闻墨弦调侃都受不住,更何况是苏若君,虽然努力撑着没让脸红起来,可是耳朵却是红得欲滴血。这,有那么明显吗?
看着眉宇间透着股柔和媚意的顾流惜,苏若君心下赞叹,果真是标志诱人得很。看着有些不自在的两人,她也没说什么,上前让闻墨弦坐下,给她探了探,对着一脸关切的顾流惜道:“的确好了,不用再吃药了,但需得注意休息。流惜,你可看着她点,你不在的时候,她可是一刻也没闲下来。”
“嗯,我晓得。”
闻墨弦斜睥了她一眼,苏若君却不为所动,反而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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